其中,最大的敌人就是乌氏,这里说的乌氏,可不是白千良的那个夫人,那个**乌氏,乌氏是一个家族。
乌氏和库褥宣氏都是乌桓的贵族,而乌氏的族长就是乌桓的大长老,他是老单于踏顿的拥护者,虽然后来迫于无奈,他归降了楼班。
楼班自然想覆灭乌氏,但是乌氏在乌桓根深蒂固,不是他楼班这个新单于能够般动的。
乌桓王城,王宫!
此时乌桓的单于楼班,正一脸的气氛坐在了王位之上。
而大堂之上,都是楼班的文武,虽然众人都是各怀鬼胎,但是大家表面上还都是乌桓的子民,是楼班的臣子。
“库褥宣氏,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哎……”楼班年纪不大,他是乌桓前任单于,也就是在踏顿之前的老单于,丘力居的儿子,而踏顿这个单于是丘力居的干儿子。
总之,他们的关系非常复杂,而楼班是库褥宣氏扶持起来的,在他的心里还是向着库褥宣氏的,因为如果库褥宣氏倒台,他这个单于也就是危险了。
但是,这是一个国家,不是一个单于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更何况你一个新单于又没有什么根基,不说跟傀儡似的也差不多少了,他比汉献帝刘协也好不了多少。
“诸位,这件事情,该如何是好啊?”楼班最后,也只好问大家了。
楼班的话音一落,只见从长老位置站起一人,此人就是乌桓的大长老,乌氏的族长,在乌桓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就是乌氏的族长,乌桓的大长老乌强,只见他向着单于楼班轻轻的一拱手,道:“单于,这一次库褥宣虎做的太过分了,他把我们大乌桓弄成了这个样子,他该死,请单于下令立即处死库褥宣虎,灭其九族,才能够平息众人和百姓之怒火啊!”
“什么?乌强你……”楼班自然知道他和乌氏一族的关系,乌氏恨不得把他楼班给弄下来,最后把踏顿给迎接回来。
可是,他楼班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就在楼班哑口无言的时候,只听库褥宣虎立即向着楼班行礼道:“单于,属下有话要说。”
“好,好,二长老,你有话请讲。”楼班看到了救星,也恨不得自己什么也不去操心才好呢。
“谢单于!”库褥宣虎得到了机会,他立即说道:“大长老,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公孙续入侵我们疆域夺我们的城池,我儿起兵攻打他们,也是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公孙续诡计多端,我儿兵败而已,汉人有句话说的好,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次败了,只要单于一声令下,再发兵过去就好了。请单于……”
库褥宣虎的话,看似有道理,其实他是把自己的儿子和库褥宣氏的责任都推了出去,从他的话语之中,那库褥宣豹还成了民族英雄。
可是,库褥宣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乌强立即说道:“单于,事情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的,是那库褥宣豹为了一个女人,才会发兵白狼,导致白狼的世家反叛,才会有了今天的结果,属下恳请单于斩杀库褥宣豹,免除库褥宣虎的长老之位。”
楼班再不喜欢乌强,也得尊重对方,因为乌强在乌桓的地位,那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楼班把乌强给得罪的太狠,他这个单于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所以,楼班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见乌强这么说,库褥宣虎自然不会同意,于是他又反驳道:“乌强,你胡说什么?哪有这等事情……”
“哼,是不是胡说,派人问问就知道了,用不用我去找乌氏来问问?”乌强落井下石还是非常努力的。
库褥宣虎和乌强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单于的面前争持起来,他们又何尝把楼班这个小单于放在了眼里。
楼班再饭桶,他的心情也不会好过的,所以,楼班想了想就说道:“两位长老,不要吵了,你们说的都对,但是,目前我们两座城池都丢了,该怎么办呢?”
乌强和库褥宣虎两个人也是吵的累了,正想好好的歇一歇,听见单于说话,他们也多少都得给这个小单于点面子,只听库褥宣虎立即说道:“是,单于,既然城池丢失,自然要去夺回,老臣请求立即发兵凌源和白狼,夺回我们的乌桓城池,活捉公孙续。”
楼班一听也有道理,于是他说道:“好,就……”
可是,乌强立即打断单于的话道:“单于不可,是库褥宣豹不对在前,另外,据臣下所知,那个公孙续可是当年公孙瓒的长公子,我们乌桓在名义上又依附大汉,要是把汉人给得罪苦了,对于我们没有什么好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背叛乌桓吗,我们丢失的城池就不要了吗?”库褥宣虎一看有机会,他立即反击道。
“哼,谁说城池不要了,要不是你有个饭桶儿子,何至于如此。”乌强说道:“单于,我们南有大汉,北有鲜卑,西有匈奴和羌族,东有扶余和公孙度,所以,我们不能和公孙续闹翻,更不能和大汉闹翻,平时我们不疼不痒的打草谷还行,如果和大汉闹翻,别看大汉日过西山,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汉人他们随便过来点人,我们也不是对手啊。”
“乌强你个混蛋,你要做汉人的狗,不要带着单于和我们。”库褥宣虎不遗余力的呵斥道。
“哼,库褥宣虎你才是汉人的狗,别忘记了,这些都是你的宝贝儿子惹回来的。”乌强毫不示弱的说道:“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