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爵难得怔愣了一瞬,回头却一脸不信的看着左舞:“你说你们五个人都没有打过他?”
左舞点头,表情更加难堪:“我们五人联手都没有打过他,而且他从一开始就对我们手下留情了,要不然,现在昏迷不醒的只怕就不止是修秘书一个人了!”
气氛有过一瞬的静谧,北宫爵微蹙着眉头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容与饶有兴趣的扬唇:“看不出来,他一个纤纤公子的模样,不仅医术了得,就连身手也不凡,之前倒还小瞧了他。”
说罢,他抬步走到沙发前,俯身检查了一下明修的伤势,却在他刚要伸手触碰他心口的银针时,左溢连忙出声制止:“容大人,别碰,灵云说了,那针不能拔也不能轻易触碰,若不然不仅修秘书药石无医,就连碰到银针的人也会同他一样昏迷不醒。”
容与的手僵在半空,气氛更加尴尬。
北宫爵的眉头深锁,扫视了众人一眼,只冷声开口:“我最讨厌的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完又清冷的看了容与一眼:“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毫发无损的站到我面前。”
容与探了探明修的脉搏,又凑近仔细看了一眼那根银针,神情严肃:“我只能尽力,这针上的毒不简单!”
看着容与凝重的神情,所有人都静默了,北宫爵却冷声一笑:“你是想要告诉我,他的医毒当真比你还要更厉害?”
容与撇了撇嘴角,有些无奈:“虽然很不想承认,可那个灵云的确是不简单。
上一次在程伊的婚宴上,他能霎那间解了我施加在他身上的毒,并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身上下药粉,我的脸被他的药粉毒成那样,我可是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星期才调配出了解药。
在用毒上,我至今没有遇见过敌手,没想到我第一次吃瘪竟然是栽在一个玉面小子的手里,可我不得不承认,他用毒的确很高明。”
北宫爵脸色更冷:“左尔,去给我查灵云所有的资料。”
“是,爵爷!”
.
因为搏击手们的宣传,灵云最近在黑焰的人气很高,整个黑焰的气氛也都很高涨,可只有高层们忧心忡忡。
忌云的办公室里,高层们再一次齐聚一堂,只为一个事情,那就是‘笑气’。
蓝敏看着台上的忌云,开口说道:“忌总,已经五天了,我们旗下所有的场子都被条子看的死死的,若是再不给个交代出去,只怕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拖下去,事情只会发酵的越严重。
我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弃车保帅,搏击社虽然这些年为黑焰打下了不小的名头,可杜社长为人太过狂妄,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仍旧没有一丝悔改,反而越发张扬,甚至还又开始大张旗鼓的办起了擂台赛,再任由他这样猖狂下去,只怕以后的影响更重。”
曹刚一听蓝敏这话却是怒了:“蓝经理,搏击社可是黑焰最早成立的一批势力,根深蹄固,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贺主管已经处置了涉事的人员,若真的在这个时候舍弃了整个搏击社,只会让老成员们寒心!”
贺灿刚出院,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脸色也异常苍白,再加上前有贺俊入狱,后又发生了搏击社这样的事情,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颓靡,此刻听着蓝敏和曹刚的话,他蹙了蹙眉,站起了身子。
只见他双手抱拳,朝忌云鞠了一躬:“忌总,我知道这段时间在我的管辖之下出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是罪不可赦,本不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可我还是想请忌总看在搏击社这么多年为黑焰付出的汗血上,保搏击社这一次吧!”
贺灿话音落下,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的忌云,后者却只淡淡的抿了抿唇:“贺主管,不是我不保搏击社,实在是这一次的事情影响严重,就连大元帅都开始派人插手了,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方法保住搏击社,还能不牵连黑焰?”
贺灿静默,答不出来,静谧的环境让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抬眸向四周看去,只想要这个时候能有人站出来帮自己支招,可当他的视线扫视完所有人时,整个办公室反而更静谧了。
他脸色苍白,神色颓靡,眼看着连平日里最多办法的白华都沉默不语,他目光开始涣散,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巨石压住,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在他绝望的快要坍塌时,忌云右手边的灵云却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在整个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亮:“其实,要保住搏击社也不是不可能。”
原本绝望的贺灿,目光在这一刻瞬间恢复了光亮,他紧紧的盯着灵云,忙说:“灵副总是有办法?”
灵云看了他一眼,平静的点点头。
贺灿整个人都激动了:“是什么办法?灵副总,只要您这一次能保住搏击社,以后贺某必定涌泉相报!”
相比起贺灿的激动不已,灵云却始终都很从容淡定:“想要保住搏击社,便要揪出幕后势力,搏击社这一次也不过是被人当作了替罪羊,只要把幕后的那些人揪出来交给大元帅,那么我们不但能抱住搏击社,还能借机跟大元帅搭上关系。”
他话落,众人却面面相觑,就连刚刚还激动不已的贺灿都又黯淡了几分:“灵副总,你这话……哎,算了,终究还是搏击社气数已尽!”
蓝敏也是暗自摇了摇头:“灵副总,为了搏击社去和暗网缠斗,只是飞蛾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