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战争的号角突然奏起。
城楼之外,伏夷蛮国的黑甲士兵一字排开,随后中间位置士兵分开,遥遥望去只见一人一骑扬鞭纵马上前,朝着城楼之上大喝道:“高山河,你家将军都已经不管这晋国的杂事,你不要不识好歹,还不快快下马受降脱靴前来拜见我家元帅”。
红甲将军听此,顿时嘴角冷笑,随后扬声反击道:“黄口小儿,安敢在此饶舌,难道是你家元帅想念当初在千机山上的日子,特意叫你等前来拿回靴子的不成?哈哈!”。
“混账!如今我伏夷三十万大军气吞猛虎之势,这小小的鸿洲城攻破且在旦夕,据我所知你高山河原先也不过一弃生,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准备好笔墨,兴许还能参加你们那劳什子会试,哈哈!”那来将说完顿时三军将士哄堂大笑。
高山河听此脸色不屑,随后扬声怒道:“哼!徒呈口舌之快的矛头小子,爷爷我打仗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谁能上前斩了此厮,也叫其知道我大晋的威风!”。
“给我开门!!”话音未落,只见城门大开一骑手持长枪踏马而出,只取那正在叫嚣地伏夷先锋将领。
伏夷先锋将领看见对方紧闭地城门突然打开,只见其中战马嘶鸣有一人乘快马持红缨枪而来,顿时回身勒马指鞭喝道:“来将何人!可通报姓名!我单鹰手底不斩无名之将!”。
城楼之上的高山河看见一将纵马挺出,脸色有些高兴,正要吆喝助其威风的时候却是脸色一惊,急忙拉着一旁士兵道:“怎么是少主出战,快去将他拉回来!”。
“回将军,是少主夺了马匹和红缨,开门出战了!”那士兵脸色兴奋回道。
“荒唐,少主初来鸿洲城,哪里知晓战事凶险,更何况两军交战凶险万分,一个不慎你叫我怎么去和将军交代!”不过说道此,目光却又是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城楼下方,横枪立马的少年身影,那红缨枪尖缕缕鲜血滴落,一颗硕大的人头抛飞而出。
单鹰交手不到三个回合,已被少年斩于马下!
“好!不愧是将军的种!哈哈哈!”高山河见此顿时长展笑容,止不住地拍着腰间的大刀,拉着一旁的老者哈哈大笑道,估计这也是他镇守鸿洲城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了。
伏夷大军营帐中,一位鬓发花白的黑甲将军,看着那士兵端上的人头,脸色顿时发怔,颤抖着双手朝那血淋淋地人头摸去,似乎是受到过大的刺激,随后身子竟然有些眩晕,两边的将军见此立马将其扶住坐下。
“单元帅,还望保重身体啊,令公子虽然为国捐躯,但我等将来必定血洗鸿洲城,为其报仇!”众人齐声喝道。
如今已快六十高龄的老将单关雄,微微摆手示意,随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了,缓缓开口说道:“此事全因幼子轻敌大意,想不到这小小的鸿洲城内除了高山河之外,竟然还有如此虎将,诸位可知那小将来历?”。
“回元帅,此人听说是大晋周亚夫的次子,之前行踪十分隐秘,直到最近方才出现在鸿洲城内,听说此人少年老成,深的周亚夫兵家谋略真传,前段时间我伏夷欲取沧州,便是被此人识破,随后暗中埋伏我等!”
“哼!他周亚夫自身都难保了,看来这大晋国如今真是无将可派了,要沦落到靠一个幼子出来撑场面,想当年威震九国的凌云八骑何等气势,呵呵!”单关雄嘲笑说道。
“元帅,我们何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拿下鸿洲城,长驱直入直捣中原!”一将按剑说道。
“不急,现如今表面上看来是我伏夷胜算颇大,但是真正来说还是五五之数,你以为周亚夫看见此等行事还能无动于衷?这鸿洲城我们暂且不急,待陈军师拿下沧州粮仓之地,我三军无后顾之忧,到时我二人左右夹击,逐鹿中原,岂不美哉!”老者笑着说道。
“哈哈!陈军师不愧是王师的关门弟子,胸中谋虑叫我等汗颜啊”众将士均是脸色大喜,相互笑道。
“尔等这几日先派出指尖刀打探鸿洲城内的情报,且在困他几日,等陈军师命令一到,我等大举进攻,长驱直入摘了那晋国狗皇帝的脑袋,哈哈!”单关雄虽然年迈,但毕竟是当年和周亚夫凌云八骑对过阵仗的人,所求自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