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落枰的声音停止。
井九放下手里的茶杯,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片安静。
中年人把手里的棋子重重拍到案上,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井九赢了,整个过程与第一局的情形很相似。
他的行棋真的和初学者差不多,甚至比初学者还要差,明显不懂任何定式,甚至看着毫无道理,但随着棋局的推进,他却能在那些细微处获得一点一点的好处,渐成优势,直至最后胜利,哪怕又是只赢了两三目。
就像那名年轻人一样,这位中年人直到结束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犯了错。
西海剑派的执事过来,做完记录,终于忍不住看了井九一眼——那名拂袖而去的中年人,是一个很普通的散修,在棋界却有些名气,西海剑派早有关注,没想到居然输给了这个戴笠帽的家伙。
井九起身准备离开。
那位执事示意他坐下,然后给他换了杯新茶。
这一次他只需要坐在桌旁等着对手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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