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彭家老爷子,华夏宗师彭刚?”
当彭家车队到来的时候,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无数道锐利的目光朝着彭家车队看来。
这些目光有嘲讽,有好奇,有敬畏,有幸灾乐祸。
“不知道彭家是不是真的欠了江北许神医一千万还绑走了许神医的亲友,将事情搞到今天这一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彭家就太可耻了。”
“未必,说不定是江北许神医故意找了一个借口来找彭家的麻烦。”
“总之,这一次是有好戏看了。”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些话语传入彭家人的耳中,彭家人面红耳赤,羞愧愤慨,情绪复杂。
彭刚看着自己的后人们说道。
“你们听听外界人是怎么议论我们的?你们看看今天这天龙山上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彭家的笑话?”
话说到这里,彭刚的神色突然了凌厉了起来。
“纵然是我彭家有错,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绝对不能认错。”
“你们可曾听过一句话,宗师不可辱,我彭刚既为宗师,自然有作为宗师的尊严,这小子如此挑衅我彭家,罪不可恕。”
“随我上山。”
彭刚此刻无比决然,带着彭家人往山上走去。
“是彭宗师来了,大家让开。”
虽然众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但是毕竟彭刚是华夏宗师,大家不敢怠慢。
一路上,众人纷纷对着彭刚点头鞠躬行礼,但是彭刚视若无睹。
没有人会觉得不妥,因为彭刚是宗师,他就是高人一等。
这是作为一名宗师应当受到的待遇。
跟在彭刚身后的彭家人同样是与有荣焉。
……
天龙山山顶有一座据说流传了四百多年的古老道观,道观香火鼎盛。
在道观山门之外,有一个占地三亩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双耳四足青铜鼎,两侧分别树立着一座高达七八丈的道门神将雕像,那是先建好模板之后,再以钢筋混凝土浇灌,最后刷上油漆而成。
“那就是江北许神医吗?怎么会如此年轻,刚上大学吗?”
在那广场周边,道观门口挤满了武道中人和天龙省有头有脸的富商。
尤其是最近龙城正在举行法修交流大会,所以今日来到这里的凑热闹的法修也不在少数。
今日天龙山上,群英荟萃,是华夏修行界少有的盛会。
但是无论是化境武者,还是凝气法修,都不敢靠近广场中央百米。
“修法大师杨飞鸿,武道高手聂洪,武铜山,当真就是死在那小子的手中?”
“他有多大年龄?十八,还是十九。”
有修行众人皱眉思考,神色不信,有些质疑。
但是立刻有人慌张说道。
“别乱说,别乱说,许神医斩杀武铜山,聂洪,杨飞鸿的时候,都是有人亲眼看到的,不会有错的。”
“是的,我亲眼见到这许神医以一手凌厉雷法将修法大师杨飞鸿杀死在龙城剧场,杨飞鸿的法阵居然被许神医徒手撕破,那一战,乃是我生平所见最为震撼的,此生我绝不会忘记许神医手持雷矛,如同天生的那一幕。”
“许神医是法修?可是我怎么听说他是一名化境武者”
“他到底是修法还是练武?别说是武法双修,不可能的。”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打量着广场中央,那一座巨大铜鼎之前的渺小人影。
以场中这些人的眼光自然看不出,盘膝坐在地上的许飞此刻以吞噬神诀将天龙山上的灵气蚕食殆尽。
此刻本就是日出东方,灵气最盛的时候,而且这道观更是有些不同寻常,应该是有道门高人在这里借用地势建成了一座聚灵阵让这天龙山变成了一处难得的洞天福地。
尤其是这里乃是道门场所,常年受到香火供奉,在这里打坐修炼,许飞的武道心境更是有不少的提升,就连暴躁的心情也是平复了不少。
“看来这天龙道观之内有古怪,莫非这道观的观主是以为道法高深的修法高人?”
就在许飞思考的时候,突然众人惊呼了起来。
“来了,来了。”
许飞睁开眼,之间在自己的正对面,广场边缘,出现了一行人,这一行人所过之处,那些拥挤在一起的观众便是赶紧让开一条通道
正是彭家人。
走在最前面的人自然是彭刚。
彭刚已经有七十岁高龄,但是此刻并无半点老态,从外表看上去,就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若非是满头白发,当真会引起误会,而他的精气神比起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也是不差丝毫。
彭刚走路更是龙行虎步,不怒自威,身上有一种很强的气场,这种气场让人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想要跪下叩拜的感觉。
“宗师,这就是我华夏的武道宗师吗?”
已经有以为六十多岁的老者泪流满面,身子颤抖,放声痛哭道。
“我练武五十年却只修到内劲巅峰,此生不敢去奢求高处风景,今日得见彭宗师,是我三生有幸,原来这就是宗师。”
“拜见宗师。”
不仅仅是武者,还有那些法修,都是纷纷单膝跪地,参拜彭刚。
有天龙省富商开口说道。
“曾听闻修行界有句话叫做宗师不可辱,看到眼前的画面,才知道此言绝非是虚妄。”
此刻刚好日出东山,阳光洒在彭刚的身上,让彭刚宛如神人一般。
那些富商豪门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