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贺家兄弟在这里吃了个饭,贺成铭今晚又受了不少打击,吃完饭便立马带贺阳铭先回贺家!倒是贺阳铭依依不舍不大想回去,被贺成铭强压着走。
另一边京家,京家二太太也就是阮氏刚道完歉,果然一回去立马回京家告状,还是冲京家老爷子告的状,京家老爷子不比京二,事事都听信片面之词,对于阮氏的话听几句。
阮氏见京家老爷子不信她说的话,赶紧道:“爸,这些话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澜北最近这些日子是怎么了,不仅跟一女人走的近,关系十分不一般,还迁怒昭敏,你之前让陶泽去探消息,我也是这么想着,陶泽毕竟是男人,也就让他把这事交给我,我毕竟跟那姑娘同为女人,去找人也是好声好气想着要是那姑娘性格或者人品不错,好好谈谈,好好劝劝!”说到这里,阮氏一脸蹙眉,嫌弃继续道:“爸,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真不是什么好教养出身的姑娘,不仅被澜北养着,性格也傲慢十分无理,对我这个长辈也一点没有什么客气和礼貌,还把我给赶出了酒店,我这也是看不过去,谁不知道我们京家同叶家打算联姻,澜北故意护着那女人不是打叶家的脸么?对了,这酒店还是澜北安顿那女人住的,摆明了花钱的都是澜北,那女人不是把澜北当冤大头又是什么?我气不过,也就拿钱让人乖乖离开,谁想那女人吃定了澜北,还冲澜北告状,这不,刚才中午的时候,澜北竟然为了那女人让我这么一个做长辈的去跟一个黄毛丫头道歉,爸,您说说,我还有什么脸?”
阮氏说着说着眼眶含泪十分可怜。
京家老爷子眉头紧紧蹙起,一方面他实在不信他最自豪的孙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另一方面阮氏说的一板一眼,显然也不可能说假话,老爷子抿着唇,脸色十分严肃又难看。
阮氏见京老爷子明显偏着京澜北那小子面色十分不愤,咬着牙继续道:“爸,如今叶家姑娘也知道那女人的存在,心里十分不高兴,要不是为了昭敏,为了我们京叶两家的关系,我哪里至于甩钱给人家,我这不就是怕昭敏知道澜北一直护着那女人,心里有意见,到时候连累了京叶两家的关系么?到时候叶家老爷子肯定是看不得昭敏委屈,万一亲自来找您给个说法,我们京家要怎么说?您说说我这是为了谁?我虽然不是他生母,可好歹也是一家人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为了他好,为了京家好,我这算是什么?好心当作驴肝肺?澜北那小子现在是完全被那女人给迷的不行,爸,我心里是真担心啊!”
“你说真的?”对于这个孙子,京老爷子显然给予十分大的厚望,他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若是有喜欢的姑娘,他也不打算逼着,私下养着玩玩可以,但婚事怎么也得找个有背景人品、样貌、家世相当的姑娘。
说来,因着同叶家关系不错,他也十分满意叶昭敏这个孙媳妇,若是真如阮氏说的,京家老爷子眉头越蹙越紧,这时候京家老大进来:“爸,澜西又闹事,澜北正给他收拾烂摊子,正在过来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