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殷七起床,旁边的男人已经早就起床。
殷七不知怎么想到昨晚某男人说明天离开的话,立即清醒起床,洗漱一番之后,走到客厅,她刚打算喊殷三进来,某个人高马大又熟悉的男人缓步进来。
殷七迎面对上男人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问了一句:“还没走?”
她话刚落,面前男人一张脸立即黑了起来,想到他媳妇不知多想支开他去见姓京的男人,某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面色再次狠狠阴沉起来,薄唇抿紧,面色十分难看。
面前男人黑脸太明显,殷七哪里会瞧不出来,干咳几声解释道:“就随意问问!我刚起床,以为你先走了!”
翟渊宁脸上的阴沉有增无减,他现在越发觉得他媳妇在变着法子想让他离开a市?姓京的那男人有什么好?
殷七被面前男人的眼神盯得实在有些受不住,她虽说错话,但不是已经解释了?
一直到两人吃完早餐,虽然面前男人动作仍然跟以往十分体贴,她还没喝粥,男人就已经给她盛好搁在她面前,不过对方仍然用略阴沉又控诉深沉的眸光盯着她看,殷七心里自问十分坦荡,却愣是被面前男人看的莫名不知怎么心虚起来!
连带她早饭都没怎么吃好,吃的十分压抑。
等吃完早饭,殷七刚松一口气,以为某男人有事要先走人,哪知道对方昨晚说的那句‘明天走’跟没说过,反而一直跟在她身边,连带她上厕所,某个男人仍然还守在门口,守在门口也就罢了,一连一整个上午,男人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说来,男人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颇为让人心惊胆战,连带殷七偶尔瞧一眼,心口微微一颤,右眼皮直跳。
殷七心里莫名亚历山大脑仁十分疼,十分怀疑自己昨晚是否得罪惨了这男人。
她不就是只答应了京澜北的邀约么?
直到上午十点半,殷七接到京澜北的电话时候,正巧在某个男人眼皮底下,殷七心不在焉听京澜北告诉的地址,一边抬眼时不时瞧面前男人的表情。
如果之前他还是情绪内敛,脸上的不满和阴沉没表现的那么明显,那等殷七接电话之后,某男人脸上不满的情绪表现的十分"c"裸,脸上的阴沉藏都有些藏不住,冷着一张脸,面色十分难看。
要不是那张脸蛋太好看,尽管脸色难看,却仍然不掩人赏心悦目。
可赏心悦目归赏心悦目,殷七想到昨晚以及上午面前这男人一系列的阴阳怪气的举动,脑袋疼的有两个那么大。
等挂了电话,殷七终于憋不住了,开口道:“我们好好谈一谈!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翟渊宁冷淡吐出‘没有’两个字。
殷七看面前男人表情怎么瞧怎么不像‘没有’,不过既然这男人不愿意说,殷七也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面前男人突然提出让她不许去见京澜北的话。
当然,她也不是非要一定见京澜北,说来,她一直挺清楚面前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她心里并没有排斥,相反,占有欲代表在乎,偶尔知道这男人在乎她,她心里莫名踏实也高兴。
但前提这占有欲得有一个度,这次面前男人针对是京澜北,她妥协,若下一次她有正事再见其他男人,这男人占有欲更深也不许?难不成这辈子她还真只需要认识他一个雄性物种?
这显然不可能,殷七点点头,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把对方那句‘没有’,当真,起身先让殷三备车。
走之前,到底甩下一句:“半个小时后,我就回来!你要有其他事情,先去忙!”,试图安对方的心。
殷七不知道她一离开房间,某个男人脸色骤然阴沉铁青又难看,周身温度刷刷骤降,整个客厅顿时就跟一个冰窖。
陈京山被自家老大喊进来的时候,还真被坐在沙发面无表情阴沉无比的老大吓了一跳,忙吞吞口水还没来得及喊一声‘老大’,自家老大冷飕飕的声音先突然响起:“姓京的约我媳妇去哪里?跟着!”
“是,老……老……老大!”陈京山卡壳了一会儿立即回神忙应道。
高级法国一家餐厅,殷三刚见自家七少进去没多久,后脚就见那位翟上将从车内下车往餐厅走去。
殷三眼神有些疑惑,等等,这位翟上将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殷三正看的认真,不远处一道冷锐如电又霸气的眸光猛的射过来,殷三瞳孔一缩,心脏吓的漏了几拍,面色忽地煞白,急忙收回视线,也不敢再探究好奇那位翟上将的目的。
这家餐厅设计结合东西合璧的风格,设计以现代化为主,一楼二楼开放大厅,但三楼开始开放包厢,每个包厢以东方山水写意的屏风若隐若现挡着,但外面的人想探究里面,除非进去,否则也颇为困难,偶尔传来几声优美的古筝的琴声,气氛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