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约定好的不同,来到落日居的是五个使女,领头的竟然是凤承语,在院前一字排开,除了凤承语,年纪最大的不会超过十八,不但个个都生得娇美如花,而且身上都穿着各样颜色的清凉款式的褙子,这衣物不但将女子的锁骨精心展露,xiè_yī里的深深的沟壑,也是隐约可见,时下最得男人钟爱,可以说哪怕原本只有三分魅力,也能展露出七分来。
“奴婢参见燕公子。”五个小美人盈盈地行礼,口齿利落,声音软糯,齐声叫着人,让人听着骨头都酥了。止不住好奇的美眸,还流转着醉人韵味,俏脸上都挂着欲拒还迎的红晕,这些哪是什么使女,分明就是大家闺秀。
凤承语向燕离眨了眨眼睛,俏生生道:“师弟怎么样,我院子里养的姑娘,不比名花榜上的差吧?”
燕离扫了一眼,心中暗觉古怪,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口嘲讽道:“来到剑神山庄,高明的剑客没见到,美人倒是很不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美人山庄。”
凤承语虽然很嫉妒顾采薇,但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她对顾采薇有多少恶感,对燕离就有多少好感,加上成长环境导致她天生崇拜强者,第一期星辰之光在三界刊载后,燕离已经是炙手可热的金龟婿了。所以就算燕离不但不接受她的美意,还出言将她嘲讽,她也并不生气,仍然笑语盈盈地说:“师弟别急,待到晚宴,我家的几个剑痴都会到场,届时定会向你讨教,自有你表现的机会。再说我这几个妹妹,师弟可别小瞧,她们从小跟我长大,可谓是情同手足,但凡我有的,法门秘籍天材地宝,也都有她们一份,在剑道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虽然比不过师弟你强悍,但看个家护个院还是举手之劳。——姑娘们,还不向燕公子绍介绍介。”
排头的是一个黄衣姑娘:“好教燕公子知道,奴婢几个无名无姓,受语姑娘恩惠,习得几门粗浅剑术,得庄主点评,止碣石而临山,故名临碣。”她生得一副柔弱相,说起话来楚楚可怜,却别外有一股子坚毅。
燕离初始漫不经心,听着“临碣”二字,来了兴致,“哦?莫非你习的是势大力沉的剑式,但偏偏从小体弱,用临碣表示你总不能把力用尽?”
临碣佩服地道:“燕公子果然不是凡辈,奴婢幼时流浪,受了寒毒,贫苦不得药石医,才落下了病根。”
跟着是第二个蓝衣姑娘,她的眉宇之间略有英气,顾盼生辉,“奴婢惊涛,亦愿公子猜我。”
燕离一笑,这两个的名字,比什么春花秋月有趣多了。他就拿眼睛去仔细看惊涛,直看得小姑娘英气尽去,只剩了羞涩。“你上身毫无赘肉,体轻而薄弱,然方才你入院以来,立这许久,下身仍稳固如山,恐怕修的是某种蓄力法门。”
惊涛美眸一亮,“公子好眼力,奴婢被罚时,总能坚持到最后哩。”
第三个是红衣姑娘,她口齿伶俐,语声轻快,“公子公
子,轮到我了,我叫作东遗,却是不知这名目作何意义,公子快猜猜我的。这回好了,有公子解答,她们再也不能笑话我了。”
燕离乍一听,只觉莫名,正迟疑间,耳边传来一个细若蚊蝇的传音。“家父早年在东海游历,于荒岛偶得无名剑诀,甚是精妙,后来传给了她,就用‘东遗’称之。这丫头常常缠着我解答,实在烦恼,师弟作个好心,帮我编个好听的糊弄她,好让我解脱。”他转头去看,凤承语笑靥如花地对他眨着眼睛,传递着“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的默契。他想了想,也不好拒绝,就含糊说着:
“我观你气韵勃发,剑意从指间流露,想来大成时,定然能做到以意御剑,如大江东去,淘尽风尘,留下千古遗篇……”他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所云,东遗小姑娘却拍着手叫好,还示威般地看了看四个姐妹,仿佛在说:‘怎么样,我的可比你们厉害多了!’
察觉到燕离无奈的眼神,凤承语“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连忙强忍住。她欣喜发现,自己跟燕离的距离在无形中拉近了不少,于是决定实行下一步计划,就给剩下的两个使了个眼色。
第四个姑娘着绿衣,怯生生说:“奴婢穿云。”因为得了授意,就不叫燕离猜,直接让给下一个。
第五个姑娘着紫衣,看着年纪最小,却表现得沉稳老练,得到授意,就笑着说:“燕公子,奴婢冷月,就不叫公子猜了,庄主曾授给一式剑招,唤作‘冷月无声’,故名冷月。我五姐妹各有所擅,只要合力,纵然是燕公子也能一战;可也各有所不擅,若是分开就很容易被逐一击破,加之语姑娘对我们恩重如山,是以我五姐妹曾经发过誓,他日若语姑娘觅得如意郎君,便一齐填作陪房。”
燕离不动声色道:“哦?真不知哪个男人有这样的福气。”
冷月笑着说:“不敢当福气,我五姐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为奴为婢,乃是应有之意。”
“月月怎么又在胡说,我还没心上人呢!”凤承语似乎很羞于这个话题,跺了跺脚,“好了好了,你们可是来伺候人的,一个个站着说话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去让我家师弟做一回‘老爷’,享受一下你们照顾人的本事。”
五个小美人顿时一拥而上,拉着燕离到了堂屋,按在上首坐着,一个去沏茶,一个从乾坤袋里取出水果点心,另外三个一个蹲在燕离面前给他捶腿,两个在他身后给他捏肩。
燕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