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予一双秀美的长眸微微睁大,怔了怔:“……”
白落凰却不想跟他再多言什么,偏头冲马车那边喊道:“兜兜,拿你的小药箱来!”
那边,白兜兜马上从马车之内跳了下来,“娘亲,兜兜来了!”
颠颠得跑过来之后,白兜兜单纯得眨了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荣予叔叔你受伤了,疼不疼?”
荣予捂着伤口,勉强地笑了笑,“兜兜乖,叔叔没事……”
脸色都差成那样了,还说没事!白落凰又白了荣予一眼,然后伸手揪过白兜兜,从儿子身上的小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塞给他,“这是我亲自研制的百伤消炎膏,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涂上这药膏伤口三天内便能愈合!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便领起儿子得小手,偏头对南宫渊莞尔假笑了一句道:“亲爱的,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然后,便又头也不回得领着白兜兜朝马车走去。
南宫渊看着白落凰轻盈漫步的背影,妖冶的容颜上浮过一抹轻颦浅笑,再又垂眸低低得扫了一眼对面捂着伤口一脸失神的赫连荣予,睥睨。
而后,也悠闲得抖了抖墨色长袍,跟上白落凰,随她去。
走到不远处,白兜兜有些不舍得回过小脑袋朝荣予摆了摆手,单纯道:“荣予叔叔再见了,我和娘亲有可能不会回来了,因为娘亲就要被漂亮叔叔俘虏了,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小嘴刚一说完,便迎来娘亲的当头一拳。
臭小子说的什么鬼!谁要被那妖孽俘虏了!白落凰抽了抽嘴角,警告道:“白兜兜你给我闭嘴,再说屁话你就死定了!”
白兜兜捂着头,撇着小嘴,“呜……好痛!娘亲下次能不能别打兜兜的头了啊……”
白落凰懒理儿子,在飞酋得掀帘伺候下,抱起儿子利落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白落凰便把儿子往边上一撂,而后毫不客气得坐到了正位上,旁若无人得伸了个懒腰,腿也懒洋洋搭了上来,斜腰懒胯得靠在座位上等着出发,已全然没了她在外面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温婉模样。
南宫珩见她如此毫不见外,十分不顺眼,正要不爽得开口提意见……
这时,南宫渊优雅得上了马车,看着鸠占鹊巢的白落凰,却毫不介意到她旁边坐下,眉眼弯弯,伸出玉手去,想为她掖掖耳边的碎发。
白落凰立即嫌弃得拍开他的臭手,“喂!演够了!”
南宫渊魅眸微眯,莞尔道:“可本王却入戏了,凰凰。”
呵呵?白落凰坐正了身躯,翻了个世纪大白眼给他,“凰凰你个头!别这么叫我,你恶不恶心!”
南宫渊满不介意,轻笑道:“凰凰莫要过河拆桥,本王刚刚帮你甩掉一块粘人的狗皮膏药,你该如何感谢本王?”
白落凰盛气凌人得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领情之意,讥讽得冷哼道,“初一十五给你烧香!这样的感谢,你可满意?”
死人才需要烧香!在旁的南宫珩听不下去了,不爽道:“死女人,你竟敢这样诅咒本王的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