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德正一脸不爽,“狼饮你个白眼狼!你怎么老是帮她不帮我?你认识她才几年,与我多少年兄弟?你也不想想!”
白守神色自若,淡道:“兄弟如手足,徒儿如头颅。手足可以断,头颅不能动。”
“……”狐德正服了!大写的服!
就没见过这么冠冕堂皇重色轻友的人!
狐德正在白守那里吃瘪,良风寅也不喜欢被人误会那种事,便开口对风潇潇道:“风姑娘莫要胡说,贫道行的正坐的直。”
直?真直假直啊?风潇潇暗笑一声,而后看着一脸郁闷无奈的良风寅,从上至下得打量着,忽而眼前一亮,发现了新大陆似得,朝他勾了勾手指,“小良子,你过来!”
良风寅蹙眉犹豫了以下,上前走近了风潇潇,礼貌的询问,“风姑娘要说何事?”
风潇潇阴测测一笑,拽着良风寅的衣袖把她拉到了一旁去,才道:“来,你告诉告诉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谁啃得?”
“什么?”良风寅脸色突变,自己看不到,手本能的摸上自己的脖子,一脸被侵犯了得羞愤神情。
而另一边,狐德正臭的脸,也对白守道:“狼饮,你给我过来!”
白守淡笑,却未动身,“狐兄何事?”
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狐德正一脸震怒,“我叫你过来!”
白守只道是:“狐兄有何事便说,贫僧不便过去。”
狐德正抓狂,气的直磨牙,自己这般发威都不能震一震那白眼狼!什么叫不便过来?他们两个此刻也就是隔着两米不足的距离,叫他过来说几句兄弟间的悄悄话,他到底是有什么便?是中间隔着银河还是泰山?
对着个重色轻友的弟弟实在没有办法,狐德正只好自己走上前去,没好气道:“你到底受了那女人什么蛊惑,怎么会变得如此荒唐?”
“贫僧荒唐?恐怕狐兄更加荒唐吧?”白守挑了下巍峨的俊眉,说话时还有意瞟了一眼在那边正红着脸捂着脖子与风潇潇说话的良风寅!
顺着白守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良风寅,狐德正也知道白守是什么意思,顿时恼了,“你别听那女人瞎扯,我与小道士清清白白!”
“哦?”白守难得对除风潇潇以外的人笑弄了几分,一个抑扬顿挫哦字,把他所有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
狐德正一脸羞恼,“你哦什么哦?别人不清楚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只爱大胸的女子,像你那个风潇潇乳臭未干的身材我都看不上!更别提一马平川的男人了!”
白守笑意不减,却似有些不悦,道:“我家徒儿又多好,狐兄你自不必知道。但贫僧劝你一句,那位良道长的师父你惹不起,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为好。”
小道士师父?惹不起?开什么玩笑,天下间除了狼饮这个白眼狼,还有谁是他狐德正惹不起的?
等等!他这话有问题!狐德正反应慢了半拍,低吼道:“谁祸害他了?就算我狐德正真喜欢男人,我也得喜欢你这样畜类拔萃的男然人,那小道士还差的远呢!要本事没什么本事,要长相……算他长相还不错,但也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凭什么能让我狐德正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