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回眸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微笑,没作回答。
狐德正却被白守那副无谓轻重的样子激恼了,道:“狼饮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是都已经修成了妖神,怎的又出家成了和尚?若是为了那山神传世的女人出家,怎的又一个人在在这里吐血!你到底怎么了?”
“狐兄莫要这么大声,这不是荒郊野外,别人在休息。”
“罢了,其他的我不问了,你说你现在为何会吐血?”
白守回过身来,漫不经心得看着他,“没什么,只是最近损了些修为,不碍事的。”
“损了些修为?”狐德正冷笑,“这天底下还有谁能让你狼饮所修为?怎么损的?”
白守挑了下俊眉,道:“狐兄问得有些多了,你我还是各自回屋去睡罢。”
说着,白守便欲绕过他回去屋中……
狐德正不甘作罢,瞬移挡住他的去路,“你的修为是不是给了屋里那个女人?”
白守不语。
狐德正眉峰一立,“你给了她多少修为?”
白守仍旧不语。
狐德正又以的口吻道:“你是妖,即便修成妖神你的本质也是妖。而她是神的转世,即便现在是肉身之躯,她的本质也是神,你这样强把妖之修为输入她体内,会把她变成妖怪,你不知道吗?”
白守仍然沉默,须臾,在狐德正激烈的逼人目光下,他才淡淡开了口,“我只要她活着。”
“活着?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她是神,根本就不会真的死去!最终她还会回归神位,依然是磐山山神!而你却多此一举想把她变成妖怪?”
“她曾说过,若有来生,不愿为神。”
“那你就把她变成妖怪?狼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样做会有什么下场,你以为你是妖神就斗得过那天神老头吗?”狐德正说得有些激动,好像白守的行为让他觉得十分不可理喻。
白守无所谓勾唇一笑,“狐兄忘了?当年是你让我去磐山招惹山神的,那时可不见你如此瞻前顾后。”
“我……让你去招惹山神?”狐德正愣住,一脸茫然。
他发愣的时候,白守绕开他,回房去了。
而狐德正,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茫纠结之中,他到底忘了些什么?
第二天清早。
风潇潇醒来的时候,见白守在罗汉床上打坐,她揉了揉眼睛,完全想不起昨日是如何睡着的了。
“徒儿醒了。”白守掀开深邃得眸子,对她温柔一笑。
风潇潇睡眼惺忪得点点头,“嗯,你……一晚上都在打坐?”
“为师习惯了。”
“……”
她昨晚睡得突然,刚刚还有些担心某人会不会在睡梦中对她做什么坏事,低头看看看整齐的衣衫,显然没有。
白守这家伙真是让人猜不透,开始时拥对她总是对强吻强搂,如今倒是规矩了很多。
等等……
她该不会是在失望吧?她在失望白守没有对她做什么?
呵呵,这是所谓的……少女怀春?
“徒儿既醒了,那便起来收拾一下,随后我们便离开这里。”
闻声抬头,才见白守已经不动声色得来到了她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