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肆院那两人明显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另外一人就在附近,每天坚持探查周围的情况,却始终不见人来,即使是对此表现得非常无所谓的君谦,也有点急了。
“那两个人不需要太注意。”君狂说,“甄辰和另外一人至今还没露面,甄辰究竟在何处我们也不得而知,如今苗末在了,我们就去会会那个畏畏缩缩不肯露头的家伙。”
“尚肆院不是一向自命不凡,大胆得很么?”齐德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此人并非尚肆院?莫非……”
“不,我觉得他就是尚肆院的人。”凌素素立即开口,打断了齐德晖的话,“虽然他能够抵抗我的咒术,但通过尚肆院四人的命简得知的距离,绝对不会有错。”
“能不能排除尚肆院找了外援的可能?”齐德晖又问。
闻言,凌素素略显犹豫地摇了摇头:“不能。”她能力不足,没能确定的情况下,一时激动没有仔细思考便出言反驳,这对她来说是严重的失态。
她将这次失态归咎于自己眼见仇人被绑来,太过兴奋激动,加上先前有些自负,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这时候被齐德晖质疑竟不做反思开口争辩,这真的不像她。
君狂却并不这么想。见凌素素也与正常人一样偶尔会出些纰漏,甚至急于否认有损自己价值的言论,他反倒觉得放心起来。
“不过,我不觉得尚肆院没理由在外面找援手。”君狂轻咳一声,“非常简单。神凰遗迹虽然没对外开放,但毕竟从来也没烧过那些企图一夜暴富而偷偷潜入的家伙。守门人力量有限,有的时候扛不住他们声东击西就让人溜进来了,到达露天比武场这一路上咱们都没见什么能用的东西,显然哪怕是最下等的灵器,也已经被人掠取,根本无利可图。”
“对。各大宗门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更何况就算走到露天比武场,就算学院大比个人方面取得优胜,也什么都代表不了。”樊珞微微颔首,“最重要的是,被揭发之后会影响学院的名誉,尚肆院还不至于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这我就有点看不懂了。”君谦哼哼唧唧地说。
“先不提这事。您先前说过,我来了会有什么帮助?”苗末似乎对他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在听过他们洋洋洒洒的一大串沟通之后,发现这楼要歪,便努力将话题引回去。这货中看又中‘用\\’
‘你再想。他每天似乎都换不同的兽类,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君狂睨了苗末一眼。
‘大概是,不能连续使用,而且两次使用相隔的时间相当之大。’
君狂满意地点了点头。
苗末到底是苗门的少主,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也跟得上他的思路。
‘所以,您想问的就是,他驱使这些骸骨的手段?’苗末运足目力,一瞬不瞬地盯着在空中盘旋的鸟类骸骨。
‘是你熟悉的手段吗?’君狂问。
‘大概算是苗门的手段,但并不是我熟悉的。’苗末淡淡地摇了摇头。
‘究竟是什么?’
苗末狠狠地吞了吞口水。‘大概是苗门的另外一个分支比较擅长的蛊术。’
见状,君狂立即传音让秦筱将他们都带入洞府。如果不是在此处放下隔音禁制,就会产生玄力波动让对方戒备,他真想当场就问出真相。
“所以,我现在需要知道,所谓的蛊术究竟是什么?”君狂真心希望,并不是他了解的那种。
曾经他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鬼片,其中有一种就是讲到蛊术降头一类的,看着并不如何血腥,却无端觉得背后发凉。
连续看过几个相关的影片之后,君狂便觉得这是一种难得一见的邪术,而他却一点儿提不起兴趣毕竟太瘆人了。
“蛊术,其实就像很多修士熟知的那样,姑且算是一种旁门左道。”苗末说,“苗门曾经有段时间非常崇尚蛊术,但很快便因为蛊术发展过盛开始出现狂热分子,他们将蛊术引向了惨无人道的领域,因此苗门才会摒弃蛊术,只采用蛊毒;但养蛊之术不可避免地流传下来,一直沿用至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