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达在暗中看着那个女仆打扫罗尔的书房,当他看到那个女仆把水桶里面水用汤勺一样的东西一点点给书房里面的花浇上水之后,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到了温妮莎的房间里面,把自己的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温妮莎。
“好,很好,下面我们就只需要看着罗尔一点点的痛苦死去就可以了!他给我带来的各种羞辱,我都会让他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只需要七八天的时间,只需要七八天,我就可以看到罗尔哀嚎着,痛苦着死去了!”
话音落下,温妮莎伸手摘下了一朵放在梳妆台上的火绒花,细细的闻了一闻,这才扔掉手里的花朵,端起茶杯喝起了杯子里面的红茶。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温妮莎再度离开了房间去和罗尔一起吃起了晚饭,吃着吃着,罗尔突然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和沙兰说起了话,无论是罗尔还是沙兰,对这个小小的咳嗽没有任何在意。
但是温妮莎却是一边吃着东西,嘴角一边微微的上翘,她几乎要看到罗尔痛苦的死在自己面前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罗尔的咳嗽也越发的严重,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坐在书房里面,罗尔喝下了家族医师开给他的药物,这才舒缓了一下嗓子和喉咙,吐出一口气,对坐在书桌前面的沙兰说道:“最近几天晚上阴雨连绵,你要做好保暖,不要像我一样感冒了嗓子不舒服,这种感觉非常的讨厌。”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父亲你也要按时服药,否则身体怎么能好,不过话说回来,父亲你的感冒也算是很巧了。”
听着沙道:“是啊,真的是有些巧啊。”
与此同时,温妮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她咳嗽了一声,对凯达说道:“凯达,你这几天对罗尔的观察怎么样了,已经……咳咳……已经六天了,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吧?”
“温妮莎大人,罗尔他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看起来是重感冒,但是我想他应该是已经中毒了,这几天应该就要有一个结果了。”
“咳咳,很好,很好,一想到能够看到他痛苦的死去,我就觉得以前受的苦都值得了,或许是为了纪念他多少曾经也是我的丈夫,我现在和他一样也开始了咳嗽,只是我的咳嗽会越来越弱,但是他将彻底的断绝性命。”
第二天一大早,温妮莎少有的起了个大早参加了早饭,看着只有管家和莎莉两个人伺候的早饭,温妮莎有些不削的冷笑了一声,坐在了沙曼的身边,而凯达则是少有的跟在了温妮莎的身后,或许他觉得温妮莎即将大权在握,倒是一脸信心满满,笑容满面的样子。
此时,沙曼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脸笑容的温妮莎,迟疑了一下,对温妮莎说道:“母亲,你,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听着沙曼的话,温妮莎咳嗽了几声,舒缓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我没问题,只是最近天气有些不好,我有些小感冒罢了,你不用担心我。
倒是你的父亲,最近看起来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也不知道到底生的病严不严重,你应该好好关系你的父亲才是。”
仿佛是听到了温妮莎口中的讽刺和恶意,沙曼在听到温妮莎的话后,立刻低下头开始一点点的撕碎手里的面包,把面包塞进了自己嘴里。
看着自己儿子沙曼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温妮莎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厌恶,随即不屑的说道:“不愧是姓温尔曼的,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废物!”
此话一出,仿佛是过于激动,温妮莎再度咳嗽了起来,丝毫没有去管脸色惨白的沙曼,喝了一大口牛奶才终于舒缓了过来。
这个时候,听到之前温妮莎说的话的罗尔,淡淡的看了温妮莎一眼,神色不明的说道:“温妮莎,多谢你的关心了,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紧张,这几天在家族医师的药物治疗下已经痊愈了。”
低头喝着牛奶的温妮莎,在听到罗尔的话后,立刻抬起头来看着罗尔,温妮莎突然发现,罗尔的脸色竟然红润的很,丝毫没有病入膏肓的样子,甚至于连一声咳嗽都没有了。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满脸不敢置信,喃喃自语的温妮莎,罗尔露出了一丝复杂难明的微笑,仿佛嘲讽,又似怜悯,下一秒像是遗憾,开口说道:“温妮莎,相比我来说,你倒是更应该注意一下身体,看起来你的身体要比我更加严重。”
“我?我好的很,根本就没有……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好得很,好的……噗……”
一口血吐到了手里的牛奶杯子和身前的盘子上面,温妮莎看着满是血液的双手和装着红白二色逐渐混合的牛奶杯子,满脸不敢置信的说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我……”
这个时候,站在温妮莎背后的凯达看了看一脸怜悯的罗尔,又看了看继续一口一口吃着早餐,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沙兰,最后看向了脸色惨白,仿佛重病多日,看着自己吐出的血液满脸疑惑的温妮莎,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猛地伸手指向了罗尔,凯达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下了毒!你们给温妮莎大人下了毒!”
罗尔并没有搭理凯达,他只是看着温妮莎,眼中神色流转,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怀念,或许是遗憾,亦或许是快慰?总之无人能够看得出来,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