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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请柬烫手,拿着就不可能不去。
孙长宁和虞秋霖应洪门之请到了地方,那大门颇有古典韵味,像是古代比武招亲的酒楼台,正中央的场地内放个大擂,两侧各有八面红花鼓,剩下的则都是客卿的桌子。
洪门一堂更有多家,这里面不少人还遵循着一两百年前的旧规矩,孙长宁和虞秋霖一入门户,映入眼帘的除了红之外就是喜庆二字。
这哪家的姑娘出嫁也没有见过这派头吧,不懂的人怕是还以为这里折腾婚礼呢。
大擂下面一桌子坐着不少人,此时看见门口有动静便都转头望过去,孙长宁和虞秋霖这次也没带面具,后面倒是也有虞家的不少人,粗略一看五十七口子,然而在洪门这里根本掀不起风浪来。
那一桌人看见孙长宁的面容,先都是一愣,而后目光全部一凝,哗啦啦的一下都站了起来,六个汉子向着门口走来,身上都有气血充沛的那种感觉,自然全都是练家子。
这几个人还挺年轻,并不是什么老师父,虞秋霖看了一眼,道:“下马威啊。”
“年轻的崽子给客人见礼,这礼数可能会不太周全。”
声音并不避讳谁,那六个拳师走过来,为首一人听得清楚,抬手对虞秋霖抱了个拳。
“虞小姐,铁指红枫,久仰大名了!”
他声音并不做作,中气十足,虞秋霖听见他说出自己外号,顿时还笑:“我名头没有这么大吧,传道你们洪门这里,高手如云,难道还在乎一个铁指红枫?”
“能得铁指的称呼,足以说明暗劲之高明,当然,另外一位应该更加高明!”
那人开口,转而望向孙长宁,又是一个抱拳。
“孙长宁,龙王,久仰了!”
他话落下,边上五个人同时抱拳,齐齐开口:“久仰了!”
声音如雷,五人气血合一,这一下竟然有声打的意境蕴含在内,虞秋霖身后五十七人顿时都有些不得劲,面色微微一变。
五个人就摄住了五十七人。
“看来是精挑细选的看门将军,怎么今天不把你们放倒还吃不到这酒了?”
虞秋霖负手,用的语气词是吃酒而不是喝酒,这颇有过去的那种感觉,而这也是迎合洪门的规矩。
为首那人笑了一下:“这酒自然吃得!只不过,正如虞小姐所说,这要谈论事情,还得先过手,不管打不打得过,名气大不大,就算是天下第一来了,也要走个程序!”
“气势不错,但我想,如果真的有天下第一的话,他还没到这里,你们港岛洪门的领导者就要出面十里扫榻相迎了吧。”
孙长宁开口,身子一动,此时突然出脚,那猛地在地上一踏,就是这一下,动上了四大仙山的功夫!
轰——!
整个会场都震了一下,前面五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一晃,那两腿一开就要摔倒,当中那人目光顿时一凝,气沉下盘,一个丹田马步就稳稳当当的扎在了地上。
然而孙长宁在这个瞬间已经踏到了他的身前。
手腕一抖,随意一甩,为首的拳师刚出两拳,下一个瞬间眼前顿时天旋地转,身子如龙蛇盘卷般飞起来,砰的一下从地升天,狠狠摔在大擂上。
出手便是明劲。
千金难买一声响。
孙长宁步子连动,剩下五个人稳固身子后齐齐出手,然而刚到身前,孙长宁猛地一个转头,一口气血提起来,就是一声怒叱!
声打狮子吼!
如平地炸雷,五个人当场被掀翻,哇呀一声跌在地上,还没起来,孙长宁出掌,一人一下在他们的肩头上都拍了下,于是这帮家伙顿时又倒着摔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张。
后面虞秋霖看的眉毛一挑,心道:
“孙猴子真成斗战胜佛了?这功夫也太.....玄幻了些。”
传说中佛祖释迦牟尼差不多有过这种场景,所谓一结触底印群魔皆倒,就是讲的佛祖那一次被打劫的事情,两指头对着地上一戳,那好家伙,释迦牟尼的力气有多大?一指能把大象丢过河流,这两指用劲在地上一怼,直接来了次小型地震,把那帮子抢劫的都给掀翻了。
孙长宁看着前面躺倒的一票人,对里面喊话:“来者是客,小辈的招呼也招呼过了,老辈人物哪里去了?”
“老辈人物这就来了。”
有人立刻应答,那里面大堂的门内走出一票人来,为首一个人年纪相较于其他人来说较为年轻,而且有一股民国时代的书生气度,这不必多说,自然是港岛洪门的领头人朱鸿文了。
那应该用龙头两个字来称呼。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手上拿着根长棍,两头泛红如花。
双花红棍!
“年轻一代最能打的人么。”
虞秋霖看见那东西,顿时一眯眸子:“双花红棍啊。”
孙长宁看向朱鸿文,抱了抱拳头,学着他们的礼:“初次见面,朱鸿文前辈。”
“宗师当面,哪里敢当此繁文缛节?”
朱鸿文气色很好,一点也没有像是要向孙长宁讨说法的样子。
看孙长宁有些疑惑,他开口:“不说虞秋霖小姐,单单说你孙长宁,今天我请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你清算当初朱鸿武死,就只是一次见面会而已。”
“鸿武死了,他是自己找死,我虽然是兄长,但也没有权利去制止他,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人也老大不小了,去杀个小辈,被小辈反杀,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