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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俘虏的回答,李子元呵呵一笑,将那本证件在这个家伙的脸上拍了拍道:“你当我是傻子,还是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了?你们带着电台,是日军的制式九四式电台,这可是日军标准的大队配属电台。(**高速全文字首发,**)”
“步枪和手枪是**的装备,可这手榴弹还是日造九七式手榴弹?还有这些日本人吃的牛肉罐头和饼干,别告诉我们你们是买的。与我们打了一场遭遇战,不提前表明身份,反倒是向日伪军集结的方向撤退?”
“还有,你们的那些队员绝大部分的人,外面穿着中国人衣服,裤裆里面还包着只有日本人才穿的尿片?你真的当老子那么好唬?你们要是**,那老子岂不就成了重庆的卫戍部队了?”
“老实的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我说你们装中国人也装的像一些吧,别以为拿着一本伪造的证件,老子就会当你们是友军。老子虽说算不上火眼晶晶,可这双眼睛也不瞎,更不近视。”
“实话和你说了吧,老子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张嘴、闭嘴将什么俘虏政策的家伙。对于你这样的汉奸,老子在这里杀了谁再找个地方一埋,鬼都不知道。至于我想知道什么,你小子应该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
“你小子看来当汉奸,也不是短时间了。想必也没有少和我们打交道,我们的政策你也应该是清楚的。在这里我也不想重复一遍,你要是还想留着你的六斤半,去吃香的、喝辣的,就老实的交待问题。”
李子元这番连敲打在威胁的话下来,那个家伙被吓了一跳。但这个家伙明显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虽说被吓了一跳。但是除了坚持自己是陵川的**某杂牌军的便衣侦察队,此次冲突只是一个意外之外,其余的话是半句口也不吐。
估计这个家伙自称陵川**便衣队,是生怕要是自己承认自己是汉奸的话,当面的这些土八路,会毫不犹豫的送给自己一颗花生米。不,这些土八路缺乏子弹,搞不好会用古代的斩首的刑罚来处理自己。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担心,再加上某些其他原因,所以这个家伙死活不吐口。
看着这个顽固的家伙,李子元把证件揣进兜里面后。走到这个家伙的面前,抓起他的一只手笑道:“这手不错,上边一点茧子都没有。至少看起来不是摸枪的手,应该是拿笔的手。不过这要是掰折了,估计以后啥都拿不了了。”
说完,李子元拎起他的一只手指,二话没说直接喀吧一声给掰断了后。才看着这个疼的满脸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嗷嗷直叫唤的家伙,笑呵呵的道:“我再跟你说一些,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别和我扯那些没有用的,我现在要的是你的实话。”
“如果你再给我东扯、西扯,老子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都给掰断。如果你还不说,老子就接着掰断你的脚趾。如果都掰断了,你还有这么尿性,老子在把你的腿骨,从脚脖子开始一节节的砸断。看你的嘴严实,还是老子的花样多。”
看着李子元有些狠辣的手段,听着那个俘虏的惨叫声,那边的常娟尽管有些发烧,身体相当的不舒服。但对于他的审讯手段,还是有些不满的道:“队长,你是不是该注意一下俘虏政策。你这是虐待俘虏,这种行为是上级绝对不允许的,你这么做是要犯错误的。”
只是常娟的这番话,李子元就当做没有听到一样,而是对着那个俘虏继续道:“怎么样,想好没有?如果没有想好,咱们就继续来?反正你十根手指都掰完,还有脚趾头。腿骨都砸断,还有你的肋骨。”
已经见识到这个八路与之前的八路根本不同的审讯手段,那个俘虏那里还敢继续隐瞒下去,在试图糊弄李子元,马上便有啥说啥了。除了当汉奸的人,本身就怕死之外。还有很关键的一点,这个家伙真的很怕李子元说到做到。
这支便衣武装的确不是陵川境内的友军,的确是长治日军伪装的。至于那些证件,都是长治日军情报机构伪造的。而他们来壶北境内的原因,并不是将李子元这支游击队,当成了主要的目标。
尽管李子元所部,给壶北所谓的治安带来了很大的破坏。但是对于这么一支小游击队,长治的三十六师团还真的没有太当回事。人家的主要目标是放在了东面的整个太行根据地,以及陵川的**,外加南面中条山的中央军。
他们来到壶北境内的原因,除了临时配合壶北日伪军,此次对东部山区的这次大扫荡之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进行实战训练。说白了,他们这次来壶北并对整个潞东军分区辖区进行渗透,只是为了利用此次机会进行实战训练。
这支便衣武装除了三个用来与遭遇到的中国人打交道的翻译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是由驻长治的日军三十六师团挑选出来的。这次两个当了俘虏的家伙,除了一个是朝鲜人之外,剩下的他就是中国籍的翻译。
不过这个家伙也供述,驻扎长治的日军训练的这些所谓的挺进队,并不是他们这一支。除了向壶北境内派出的他们这支之外,还有几部分目前还在训练。之所以带着**的证件,就是为了一旦与八路遭遇的时候,避免过早暴露身份。
而且这张证件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如果遭遇到八路军的地方武装,他们就自称是八路军主力派出的特别行动队。如果遭遇到比较狡猾的老八路,则才拿出来作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