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了看面前,一个个被捆的严严实实俘虏。谁也没有想到,此刻脸上还算是平静的他,心中却是已经动了杀机。即便是在此次行动之中,他的上级第一军参谋长,再三交待他对这支所谓的友军,最起码要给予一些表面上的尊重。
不能像是对待警备队那样,对待这支现在已经归属南京政府的军队。至少不能为了震慑这些支那人,动辄的公开处决作战不利的军官或是士兵。保持他们忠于南京政府,对帝国在华北战场上会更加的有利。
即便不能用来对重庆军作战,但是用来稳固后方,对付八路还是可以的叮嘱,早就被他丢到了脑后。在鹤田沼楠的眼中,这些成建制转投南京方面的前重庆方面部队,在他的眼中与那些伪警备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甚至这些由重庆方面转投南京的军队,在他的眼中在忠诚度和可靠度上,还不如那些由日军一手组建的伪警备队可靠。在首鼠两端的程度上更为严重。尤其是作为一个中国通,对于这些有枪就是草头王的杂牌军将领,为人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在他看来,这些一向追逐利益的伪军将领。如果有人给他们更加富裕的地盘,或是更大的好处,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背叛南京方面,甚至会出卖一同作战的帝队,而投向他们的新主子,并向他们新主子献媚。
原本就瞧不起这些伪军,此时又在极端的暴怒之中,将上级的叮嘱早就丢到脑后的鹤田沼楠,此时内心之中已经动了杀机。至少在他看来,给协同自己作战的那些伪军官,一些教训也是很有必要的。杀鸡骇猴的手段,该用的时候就得用。
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给这些伪军一个教训的鹤田沼楠。对着身边的日军大队长,小声的交待了一下。等到鹤田沼楠话音落下后,只见那个大队长虽说脸上也有些迟疑。但最终对还是执行了鹤田沼楠的命令。
让他的部下,将被李子元释放回来的伪军俘虏中的军官,全部都给拽了出来。同时为了避免配属自己作战的伪军出现反弹,甚至还以两个中队将配合作战的伪军一个团,外围加上了机枪。一旦这些伪军有生变的可能,他的部下会毫不犹豫的镇压。
等到部署完毕之后,如狼似虎的日军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直接刺向被拽出来的,此时被五花大绑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伪军军官。将被李子元释放回来的伪军中的军官,除了那个营长之外,其余二十多个军官全部被用刺刀给挑了。
等到这些军官被刺倒下后,参与刺杀的日军士兵生怕他们不死,又端起枪一个个的上去补刀。直到这些伪军军官没有一个人,在发出*或是动弹才住手。被刺刀刺的满身是窟窿的尸体,流出的大量鲜血顺着山路,一直流到了一个小坑之中,形成了一个鲜血汇集的水洼。
这些原本以为有自己的总司令照着,就算打了败仗也没有啥事的伪军军官,却没有想到日军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最惨的一个上尉军官,甚至被捅了十多刺刀,惨叫声几百米外都能听得到。
而那边同样被释放回来的伪军士兵,则被这一幕的惨剧都给吓傻了。那个死里逃生的营长,则直接都给吓的堆了。在日军身边配合他们作战的那个伪军团,从团长到下面的普通士兵。看着二十多具尸体和一地的血水,则都露出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
这些军官都是他们的同僚,一同从鲁西调到了豫北。原本以为这次有自己地盘了,可以不用在保守歧视,部队可以吃饱饭了。却没有想到,无论日本人当初答应的再好。但一到是情歌临头,杀他们还是像杀鸡一样,根本就不将他们当人看。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学着自己那些不肯参与和平运动的同僚,直接将部队拉走。尽管在那边也受到歧视,还要担心会不会被中央军缴械、吞并,但至少不会这样被人像是杀鸡一样,根本不当回事一样的杀掉。
只是在外围日军的刺刀和机枪的逼迫之下,只能无奈的睁着眼睛看着。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日本人说杀就杀,居然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么多的军官,居然直接就都给杀了,还死的这么惨。
看着自己解决这些伪军军官之后,所有的伪军都露出一脸惧怕的表情。拄着军刀站在那里的鹤田沼楠,一脸冷漠的道:“这就是你们不用力作战的下场。从现在起,所有的人再有作战不力,放跑八路的统统死啦、死啦的。”
“我听说重庆方面有个什么军人连坐法,这个连坐法我也很欣赏。今天我也要在这里实施这个连坐法,再有溃退者先杀军官、后杀士兵。今天的这个做法,也为你们这些支那人长长记性,帝队从来就不养废物。”
说完,鹤田沼楠让人将那个吓堆的营长带走,他需要了解那支八路的撤退方向。至于其他的伪军士兵,则交给了那个配合他作战的伪军团长处理。只是鹤田沼楠不知道,他这一手杀鸡骇猴的做法,在这些伪军士兵心中埋下了很重的阴影。
那个被鹤田沼楠对自己部下屠杀,吓的已经堆了的营长,对于鹤田沼楠的问话,自然有什么说什么。不仅将李子元的动向,交待的清清楚楚。甚至就连自己丢掉了多少武器装备,自己的部下有多少加入了八路,都交待的一清二楚。
在这个伪营长交待完毕之后,鹤田沼楠脸色很平静的拍了拍他肩膀。就在这个伪军营长,以为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日本军官,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