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摸到村口,村子里日军肆无忌惮的说笑声和酒菜香味一起随风飘来。去年在缅甸的完胜足以让日军轻敌懈怠,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敌军已经绕到了他们疏于防范的眼皮子底下来。和身边的斥候交换下目光,骰子打了个继续往前的手势,随即趴伏在地上向前匍匐前进。
四个人慢慢爬下土包,直摸到一个地势较高的草丛后面才停住,这里距离村口已不足五米。村口前两个日军哨兵正在交谈,隐隐约约的日语,像是在抱怨什么,手中的烟头一闪一闪,刺刀在星光下更是折射出点点的寒光。骰子的眼睛也在折射寒光,伸手拔出了刺刀,看见日日本兵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伸手对着身侧的三个斥候用手语示意俩人监视哨兵,剩下一人和自己从两侧迂回包抄上去。被骰子指定留下的两个斥候把枪管对准哨兵,打开保险缓缓拉动枪栓送弹入膛。攥着刺刀的骰子和被指定的斥候兵左右散开,军鞋摩擦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惊心动魄。两个日军哨兵随即停住交谈,他们好像是听见了什么,齐齐扭头往这边望过来。两个日军哨兵都拉开了枪栓,一个站在原处,另一个则端着枪向这边走过来。
趴伏在草丛中的骰子手掌中开始出汗,可他却不敢乱动,刺刀的寒光摇晃着逼近草丛,离骰子趴伏的草丛仅有半步时,脚步声停住了。静了片刻,闪着寒光的刺刀突然往草丛里一个斜刺,一直留意的骰子上身一让,刺刀噗哧扎进土里。还没等对方收回刺刀,骰子突然暴起一个前扑,敏捷快速得就像一头潜伏已久的狼突然向猎物发动袭击。
只是用刺刀试探的日军哨兵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迎面压来,想要闪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黑影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没等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示警,一只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嘴,咽喉同时一凉。他最后的呼喊只发生在意念中。骰子这一刀不但割断了这日军哨兵的气管和声带,锋利的刀刃还直切入颈椎,截断了中枢神经,日军哨兵扣住扳机的手指无力地松开,随即整个人瘫软下来。
鲜血喷入空气的声音恍如风声几乎细不可闻,站在上风位置的另一个日军哨兵仔细凝望,恍惚看到自己的同伴站着不动,不知是在和自己一样的聆听还是准备撒尿。只是自己同伴脑袋垂下的角度似乎看着有些怪异,剩下的那日军哨兵正想出声询问,黑暗中一道白光迎面射来。再然后,他只觉得眼前就黑了,刺中这个日军哨兵的刺刀来自和骰子分开的那名斥候,相隔不过几米远的飞刀投掷对于一个精锐斥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顺利解决了村口的两个日军哨兵,后续跟进埋伏在那土包后面的斥候们开始朝着村口集结,趴伏在窝棚后面的唐城也想先前移动,却被刘石头和谭飞死活拉住。这黑天半夜的,只要一颗流弹就能要了唐城的小命,这几百号人可还都指着唐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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