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信就来了?”
“是的,收到信后一个时辰就出发了”穆原也看了过来,眉间的纹路更深。
“师父身体尚未痊愈怎么不多带几个人?也可以坐马车的?”
“师父不准,我和二师兄都劝过了”“你们一路上没有休息?”
“是,早早的起来赶路,天黑才休息,师父也很少说话”周孟的脾气他们都是知道的,他做了决定的事初痕是劝不动的“师父没问你什么?”
“问了,出发前我详细的向师父说了常容的事情,而且随后师父还派了两个师弟下山去了”“难道师父让他们去了荒原?”
“我不知道”瞬间又没了声息,只看见一壶又一壶被灌下去的茶,隔壁咯吱一声门响,四个人被火烧一样的蹿了起来开门出去,而苏严正身后的门却已经关上了。
“你们师父乏了,想歇一会,你们就不要去打扰了”“是,苏师叔”苏严正背着手离开了,他们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悄悄地退回了穆原的房间。
“都别想了,师父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向我们交代的,都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是,大师兄”周孟起身之时已近天黑,几个徒弟伺候他梳洗已毕,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老爷子去付宴,周孟的面色比刚到时稍好了些,本来穆原想给周孟先把把脉的,但周孟把手笼在了袖子里“不妨事”,穆原只好作罢。
接风宴是小宴,方啸尘并没有再邀请别人,也只有他一个人作陪,周孟显然对此很满意,他和苏严正分别在主人方啸尘的两边落座,他的下手自然是他的四个徒弟,苏严正的下手是莫文阳,八个人吃着清淡爽口的一桌菜,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周孟放下酒杯终于开口“摘星楼主君不知勾结唐门强行把常容小弟、莫小姐和两位苏少夫人掳去摘星楼,如今又把苏贤侄和常容小弟打伤带走藏匿,此等恶行我等江湖中人当共诛之”“盟主所言极是”方啸尘问道“敢问周盟主可曾见过君不知”“在下年轻时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周盟主觉得此人如何?”
“此人性情乖张,难以常理揣度”“那他会不会只是那么一说,如若见我们人多到时他若不来……”
“此人还算守信,而且此人颇为自负,他把苏贤侄和常容小弟带走,只怕就是为了让在下和苏贤弟亲自前来的吧,还请方门主派人多方打探,做好万全准备”“在下自当尽心办理”既然周孟亲自把这件事定了调子,下面的事就好办多了,把盟主的话放出去,多方的揣测也就此平息。
知道周孟和苏严正都到了,已来到无极门的武林人士纷纷过来拜望,一时之间又忙了起来。
离武林大会召开之时已没有几日,苏昭和常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日莫文阳刚回到房间关上门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他床前的黑影“怎么?任务完成了?”
令人难忘的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低低回响“嘿嘿,完成了一半,后半件事有变”“哦?知道了,银子我会照付,我会再找机会的,这件事还会让你们来做,银子和这次的一样”说着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莫二公子果然痛快”转瞬见那人已到了桌前,银票也不见了踪影。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好说,那样的事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武林大会召开前的两日,也就是十月二十六,又有两个人在无极门前停住,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跳下马来恭立在马车旁,另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走下马车,负责接待的弟子赶紧上前“敢问二位是哪里的客人,在下好去向门主回禀”老者爽朗一笑“请禀告方门主,莫问山庄莫起语求见”“原来是莫老庄主,请您稍待”小弟子转身去禀报,不一会方啸尘和莫文阳一前一后迎了出来,莫文阳当先过去磕头“见过爹爹”。
“嗯,起来吧”莫文阳站起来后又对莫起语身后那人行礼“见过大哥”。
方啸尘这时也抱拳在胸“莫老庄主赏脸前来,敝舍篷毕生辉啊”莫起语上前两步“方门主,武林大会在即,老夫知道此时定是忙碌异常,山野之人本不想上门打扰,怎耐收到阳儿书信说我影儿受伤,可怜我莫起语年过半百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顿时忧心如焚,也顾不得礼节只好来上门打扰了,山儿看老夫年纪大了不放心也一路跟了来,如此我父子只好叨扰了”“莫老庄主说哪里话,我们请还请不来呢,二位里边请,我们大堂续话”
莫起语的到来无疑又成了新的热门话题,何况莫起语又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而来,再加上他和苏严正见面之时苏严正的冷淡疏理,为传了几十年的莫起语为新宠冷落苏夫人的的传言加了厚重的砝码。
只是莫老爷子在见过苏严正和周孟之后就闭门不出了,有人来拜望也是派两个儿子出面,据说是看到女儿受伤伤心过度了,每天都守在女儿身边不愿离开,莫起语疼爱女儿的消息甚嚣尘上,已经有很多的名门之后对这个一定会有丰厚陪嫁的莫大小姐产生了浓厚兴趣。
索性莫起语并不需要把他慈父的形象装多久,武林大会开始了,武林大会对江湖上的人来说比莫起语比莫文影都要重要的多。
武林大会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和周孟、苏严正的到来与原先的安排比起来改变了很多,时间虽然仓促,但方啸尘显然安排的很不错,一切依然井井有条。
根据历届武林大会的惯例,每四年一次在清屏山举行的才是重头戏,因为涉及到新武林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