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酷爱书法,平常人爱写,军人也爱写,‘刘司令’当晚就在书房,大笔一挥,送给了郭母兄长一幅字,上头写,‘化干戈为玉帛,’
郭母兄长也写了一幅字送给‘刘司令’,题为“昔日战场相见,今朝拔酒言欢,”
站在一旁的郭开迎有些不解,向身边的郭开维问道,‘我怎么看这俩老头说的不是一个事呢。’
‘看着得了你的,回去别忘了找人给大舅裱上哟,这可是个很珍贵的留念,’郭开维也觉得两个老头写的不是一码子事,但作为晚辈,他是无法进行评价的。
在京城又逗留几日,郭母兄长又也有累了,必竟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就在京城,他和夫人踏上了去往港地的飞机,之后再由港地飞往台地,完成了这次久违的旅行。
值得奇怪的是,临行前,郭氏兄弟都流下了几滴不舍的眼泪,可郭母却一直是乐呵呵地,等开车往回返时,郭家大嫂也就问下来了。
‘妈,平时我看你见谁都是哭天沫泪的,咋今天不了呢,是不是我大舅跟你说啥了呀?’
郭母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言道,‘他说他还会回来呢,要带他的儿女过来看看,有啥好哭的,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
郭开山一回到a城,没过几天,就和妻子关悦办理了离婚手续,郭开山管它叫作‘假离婚’,关悦拿着‘离婚证’看了好久,最后把它塞进了自已的名贵手包里,两人从此分道扬镳了。
郭小山的16岁周岁生日的当天,就是父母离婚的日子,这个古灵精怪的半大小子。也算对得起自已的一对父母,他离家出走了,而且这一走。就是将近十年。
‘哭啥,这小子也不是离家出走一回了。过两天钱花完了,他就会回来了,你还怕他不回家咋的!’拿着儿子的出走信,郭开山看了好久,但他还是得安慰自已的这个‘前妻’,让她不要太伤心了。
‘那要是不回来呢?’关悦别看平时里是个女强人的形象,可一到今天,她已经变成了小女人。在郭开山回来之前,她已经报过案了,但还是没有儿子的消息,警察也说过几天会回来的。
‘这小子能不回来?’郭开山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事,他又思来想去,觉得儿子有些地方是跟他不一样,儿子肩具了自已和关悦两人的共同特点,对于当机立断,斩钉截铁,这一点他更象他的母亲。
人海茫茫。郭小山就这样子失踪了,儿子虽然没了,可日子和工作还得干。郭开山又一次回到了某省军区,可是当他刚走进一号首长办公室时,首长就站起来了。
‘你可回来了,你不是说去几天就回来嘛,这回事都办完了?’
‘一切都办完了,我还有个事得向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
‘我在a城和关悦离婚了!’
“离婚了?胡闹,谁批准你离婚的!”某省军区一号首长也是见过关悦的,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对男才女貌的天造一对也会离婚。
‘离都离了,我的关系都在军区那边。主要是关悦先提出要离的。’
‘那也好,有个亿万富姐的老婆。早晚也是个事,对了我想问问你一下,你还想不想回到b团了?’
‘回b团?我回那地方做啥,回b团我干什么呀,难道不会让我去当政委去吧,’郭开山不解其意的问道。
‘不是叫你去当政委,是去当团长,’
‘团长?团长不是刘镖嘛,我去当团长,他干什么去呀?’
‘我前两天接到的你们军一号打来的电话,是他要你去b团的,说是刘镖推荐你的,他还问我放不放人呢,我说只要你本人想回去,我就放人,我没意见!’
‘镖子最近也没给我打电话呀,是不是他在b团出了啥子事了呀,’郭开山有股预感,在靖北,不是刘镖出事了,就是b团有事要用他。
‘我说嘛,只要一提起老部队,你准着急,我看你还是去一趟吧,手头的工作,我找别人替你,要是真有事,你就在那待着,要是待不住了,你再回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军红军师b团,进入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随着总部的又一次精减裁军,又轮到它身上了,原因是,邻近我国北部边疆的苏国解体,解散出来的小的‘共-和-国’已经对我国的边境,没有任何的威胁了,精兵减政,更是部队体制改革的必然,从‘北疆军区’开始,到边防军部队,各野战集团军部队,也要改革,同b团并列改革的还有一支部队,那就是同是军战斗序列的某师某团,两者留其一,这可是相当的残酷。
‘开山你看啊,这是我从军里拿回来的整编序列图,这是集团军军部,下设二个步兵师,一个炮师,一个坦克师,这是师级建制,原本的那个师是整个给裁掉了,对于先增添进来的部队,还是个未知数!’刘镖如今把团长宝座让给了郭开山,自已成为了b团政委,他要把目前的形势,向他的团长介绍一下。
‘一个师就这么砍了?’郭开山在a城并没有听说过这么多的事,集团军直辖三个步兵师,可只有红军师是‘根-红-苗-正’的,其它的两个师,一个是抗日战争后期的游击队地方武装,一个是阵前起义的国军部队。
‘对,这起义过来的国军师,这回被砍了,咱们现在说的就是这个事,可是人家在军长的面前可说了,现在都建国这么多年了,人家要象咱们一样,保留一个团的建制进行传承,这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