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刘升老付带领的‘东北帮’,虽然在高梁期货上出尽了风头,可真正得到实惠的还属黑暗中最大的对手,那就是某港地上市公司的执行董事刘宏,在老付拉抬高梁之初,他就带着自已的‘部队’深入其中了,到了1900块每吨的时候,他也就进行了平仓,致使老付无论使了多大的劲,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光见成交量,不见高梁期货价格上升。
多头没有永远的‘多头’,到了老付遇刺之后,刘宏又转多单为空单,迅速地加大了沽空的成本,当刘升到了以后,他又在1700每吨一线进行了平仓,所以说,正在的赚钱行家当属刘宏,还有他的投资团队,特别是他的那个合作伙伴,华尔街的二毛子投资经理。
‘刘宏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空单都给平仓了,难道你对新来的这位刘升先生有所顾及嘛!’
‘我亲爱的朋友,不是我对刘升先生有顾及,我是想帮帮他。’
‘帮帮他?你刚才不还说,你对钱很在乎嘛,你难道要帮他拉高期货的价格。’
‘是的,中-国的粮食价格,长此以往的趋于计划经济垄断地位,特别是国内所谓的国企业官老爷们,他们只会作庄,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作风险投资,要是我说的没错的话,只要本地的银行不再帮助他们,他们就已经失败了,’
‘本地银行不也是国有的吗?他们难道会截断自已人的退路?’
‘当然了,据我的可靠情报消息得知,刘升在a城的后台,已经打电话给了他父亲的老下级,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刘升现在已经做好赢的打算了,’
‘既然是那样,那我们是不是也该进场取钱了?’
‘当然了。我已经答应了我的大舅子,这回我要给他赚一艘游艇回去。当作他的生日礼物,’
‘大舅子?大舅子是谁?’
‘我的boss,不过只是暂时的,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会取代他,来,让我们为高梁的期货价格而庆祝一下吧。’
下午二点钟一过,‘商品期货交易所’的大屏幕上。高梁期货上升到了2000元每吨,就在五分钟之后,大笔的买盘进入到交易系统当中,高梁期货直上2100,2200。
‘钱呢,银行答应我们的钱呢!’酒业协会的会长,现在已经输掉了自已全部身家,连私房钱都输光了。
‘银行打电话了,说他们总行不支持银行参与期货炒作,我们已经没有钱了!’才和本地某分行行长通过电话的著名酒厂厂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银行不帮我们,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在场的一家国营酒厂厂长,现在已经输光了酒厂所有的储备资金。只要高梁期货的价格每上升一块钱,他们酒厂就欠上百块的外债。
‘不行,和他们拼了,我去找市里领导!’
‘来不及了,看样子现在不是刘升他们一股人在追击我们,我们面对地是整个期货市场!’
顺势而为,一向是炒作期货的重点,从起初的团结一致对外,发展到各奔东西。到最后,做空的一方。也转向了做多,很明显的大行情。期货交易所的炒家们哪肯放过,于是高梁期货上到了2300每吨。
‘刘总,还是您可以呀,您看,哪们都没有怎么费劲就拉起来了,你说收盘能到多少?’关玉山手下的副总,也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因为此时韩方天和关玉山也看清了形势,大笔来自a城的现金进入到期货里面,交头立马就多了起来。
‘不是我行,是我这个电话行,要是早知如此好使,我也不必赔上了老付,医院有消息没有,老付怎么样了?’刘升面对着大把得来的金钱,并没有多加兴奋,他此时最关心的就是老付了。
‘还没有脱离危险,我按照您的吩咐,请了cd军医总医院最好的医院,帮老付做的手术,子弹是取出来了,可一直没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太老了呀!’老付身边的一个助手,是老升划给他的,用于连络和刘升的事务往来,此人刚从医院回来,老付的继妻守在那里,让他回来向刘升报告。
‘你才老了呢,那是我爹你知道不,我刘升已经没有一个爹了,难道老天爷这么看待我嘛,还让我失去最后一个爹咋的,老天爷呀,老天爷,你把我付叔给我送回来吧,我宁愿少活十年!’刘升跪倒在了地上,面朝着交易所的高棚大声地喝喊着。
交易所的交易员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朝刘升这么看,可尽管如此,高梁期货的价格还在升,最高已经摸到2500块每吨了。
交易所的钟声敲响之后,酒厂这些官老爷们,都呆呆地面无表情,因为他们知道,几个亿国有资产炒作期货,混成了血本无归,他们不只会被撤销掉职务,可能还面临着坐牢,蹲班房。
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梁期货大战,也就结束了,刘升一伙人属于是完胜,虽然有几家公司进行了高价结算,但终归赚的还是盆满钵满的。
对于粮食价格的飞速上升,京城政府也做了很深刻的研究,高价粮食作物,虽然让国有企业损失掉了很多钱,但农民的愿望强烈更是目前做为重要的,计划经济的产物,到了这时,也就应该结束了,在京城政府有关部门的命令下,‘商品交易所粮食标的’停盘三个月,在这段时间内,我国的粮食从主产区开始,遍及到了全国各地,大米从每市斤五毛钱,几天涨到了八毛钱,几年之后,更上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