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强子三人回到家里之时,已经夜晚吃饭时间了,只见得餐桌之上,摆满了日式料理,看来这两个女人在家,都没有闲着。
‘你们都去哪了,咋回来的这么晚呢,’穿上强子老婆‘和服’的神经病女人,此时宛如就是一个地道的‘日本家庭主妇’,她问郭开新的同时,还不停的朝他‘飞眼’。
‘我带他们去东京周边转了转,还没吃饭呢,正好,我可饿坏了,上桌吧,’强子脱下了皮鞋袜子,换上了一双新的,又给刘升和郭开新各自找了一双。
‘快来尝尝,这是我们自家做的鱼子酱,老有营养了,’黑乎乎的东西,摆在了刘升和郭开新的面前,上头还有一个黑黑的小勺子。
‘这玩意怎么吃呀,闻着咋这么腥呢,’刘升看来,是不准备吃它了。
‘怎么吃都行,象我这样,把这东西舀在碗里也行,’强子做着示范,只见他把一个‘饭团’夹到碗里,之后盖上了一层‘鱼子酱。’
郭开新是不惧任何食物的,他拿着勺子往自已的羹匙上舀了一点,之后直接把它送到了嘴里,闭着双眼,品尝着这东西的味道,隔了好一会,他睁开了眼睛,‘好吃,真好吃,升子,你也来一点吧。’
看着郭开新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刘升笑道,‘我才不来呢,闻着都腥。’
神经病女人也吃了一口‘鱼子酱’,‘刘总,这东西真的很好吃的。’
刘升是觉得,神经病女人是不会和自已开玩笑的,他勉强来了一口,之后觉得回味无穷。他把一整碗‘鱼子酱’把了过去,‘这东西你们都别吃了呀,都归我了。’
强子家的房间每个都很小。最小的一间是他们夫妻来睡,郭开新由于来的是两口人。他们分到了一间大的。
躺在地板之上,郭开新很不习惯,不停的转换着身子,这地板上头,也就铺了一床褥子,比起他家的‘席梦思’来,简直太硬了。
神经病女人到了东京之后,一直心情都很好。兴奋之情不能言表,他见郭开新没有睡着,也就和他聊起了天来。
‘强子媳妇的文化程度很高,她说要带我去她们大学转转,你说我去不去呀?’
‘去呗,咱们既然来了,就来个随遇而安呗,想去就去,不用问我,咱们是各玩各的。我看这日本,的确和咱们a城不一样啊。’
一所很具名望的大学,就是妻子老婆的母校。神经病女人在她的陪伴下,整整在大学里逛了一天,这让原本就是大学生的她,又一次找到了大学校园的亲近。
郭开新和刘升,依旧由强子带领着,参观着东京的明胜古迹,可是这一回,所去的场所,不再是见不得光的地方。全都是大自然的景象,这也让刘升和郭开新感到了一股‘温馨的宁静’出来。
当晚的夜里。神经病女人突然间向郭开新提出了一个要求,这让郭开新很难理解。
‘新子。我打算在这里上学,攻读研究生课程,你看怎么样?’神经病女人学什么都学得很快,她和郭开新说话,是‘跪在’褥垫上说的,看着她那穿着‘和服’的景象,郭开新就有所冲动,很想把好摁倒。
‘上学?你都多大岁数了,人家学校能要你呀?’
“我今天白天都看了,这里还有四五十岁的学生呢,有好多都是从国内来的。”
‘那你不想生孩子了?’郭开新一直以为,现在的神经病女人,是很想要孩子的。
‘我还年轻,生孩子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只想读书。’
郭开新想了想,‘钱不是问题,这方面我来解决,我和你说,这事你可真得想好了,这里不是国内,有了事,我也帮你解决不了。’
‘我不要你的钱,这两年,我还有一些,在这里读书的外国人,大多都是半工半读,我想我也能行,’神经病女人好象来到日本之后,不再犯‘神经’了。
‘那行吧,路可是你自已选择的,你打算学点什么呀?’郭开新也认为,能多读点书,也是件好事。
‘我是师范毕业的,我想我还读教育,你看行不?’
‘行,当然行了,就这么定了吧,我叫强子帮你办手续,就在这里上学。’
‘不用了,强子媳妇都帮我联系好了。’
‘敢情你就是通知我一声啊,’郭开新恍然大悟道。
“呵呵,不是,是和你商量,你要是说不行,我就不念了,我啥都听你的,”今天的夜里,神经病女人还喷了香水,这是一种来自强子老婆的私密香水,香味发出之后,会使邻近的男人,有非份之响。
郭开新好象真的中了招,他不计后果的,扒光了神经病女人的全身,开始了新的‘战斗。’
‘吗的,还干啊,也不注意注意地方,这房间的隔音也太差了,’刘升就躺在郭开新的隔壁,旁屋的动静,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们用力的压在地板上,令刘升这边是上下自然运动,令他不能安然入睡。
在日本读书的事情,自然是由强子媳妇帮神经病女人办了,回到国内后不久,神经病女人,就离开了a城,踏上了去日本的留学之旅。
本想送走了一个,剩下一个就好应付的郭开新,总感觉到神经病女人这么一走,自已心里空荡荡的,为了弥补心灵上的失落,他找到了‘薜姑娘。’
‘她走了?’薜姑娘是知道神经病女人要出国留学的。
郭开新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床子上摆鞋的‘薜姑娘’,他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