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参谋故意搞鬼,想整一整关建国和刘镖他们,当军车拉着b团一营的官兵们到达驻地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全桌子的美食酒菜,而是又一次的重体力劳动。
“建国,你说这是什么破地方呀,就大门口看到有几个人影,一进来就全空空的了。”军车在部队大院机关楼前停住,全营官兵跳下车后,不见有人前来接待,刘镖又一次发起了牢骚。
“安参谋呢?他在哪个车上,我咋就没见着他呢,”已到傍晚,天空中升起了火烧云,大家没有忙着集合,都在看天空上的风景,副教导员是个‘事哥’,他推开人群,想找安参谋问问清楚,这是关建国事先安排好的,既然在路上不一同进餐,‘小安子’这么不给面子,他当个营长的,也不想再和他直接对话了,凡事让副教导员和他联系得了。
安参谋确实很是狡猾,到了地点后,他见车上的人都已下车,之后就和带队的干部说了声,领着一辆军车直接闪了,去向不知所踪,b团一营顺利到达目的地后,他的协调任务也就完成了。
“集合,一连长,集合队伍。”副教导员找不到安参谋,索性先集合队伍再说。
“全营都有了,稍息,立正。”一连长把部队集合完毕后,转身面向左侧的关建国,准备报告,可是关建国用手指了指副教导员那边,意思是让他向副教导员报告。
一连长只好又向左转动了45度角,“副教导员同志,全营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稍息。”多日以来,副教导员早就习惯了这个场景,他下令全营稍息后,走到了全营正中央的位置。
“这怎么回事?”副营长刘镖很不理解,就算是关建国不用报告。按照常理,一连长也应该向他这个副营长进行报告,这是条令所规定的,这怎么跳过了他。直接找别人了呢,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多人都听到了。
营部司务长拉了拉他的衣角,“这是营长安排的,你小声点。”
“哦,哦。”原来是关建国安排的,刘镖自然也没有了异议,反正按照战时规定,这战场上营长的代理人,就应该是他。他这个副营长。
“同志们!”,副教导员是个场面上的人物,他从级别上,和关建国是同级,在履历上更是高关刘两人不是一星半点。来到一营,他是给六号面子来的,要不然随便到b团的哪个下属部队,他少说也得是个正教导员,别说是副职了,刘镖刚才的这一举动,他是看在眼里了。他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这就是个二老粗,啥也不懂。
副教导员的‘同志们’,就是对部队下的口令,大家都要立正站好,这也是一支标准部队的基本素质体现。
“请稍息。下面我把咱们日后两天的工作说一下,大家就不用再立正了,直接稍息听着吧,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是某部舟桥团,我们的任务是。打扫全团院内卫生,美化园区,给兄弟部队做好保障,等待他们凯旋归来。”
“啊~?”,全营听后,嘴都拉得老长,合都合不拢了,不光是全营的战士,连连长,排长们,都傻了眼,大老远从靖北走了上千公里,为的就是给人家打扫卫生,当保姆啊,还说要干几天。
“下面各连司务长到机关楼大厅领各连的食材,咱们晚上先休息一下,现在是六点钟,一个半小时,七点半钟准时开饭,领导还有什么事没有?”布置完了工作,副教导员转向了六号和关建国这边。
六号和关建国向副教导员摆了摆手,意思可以解散了。
副教导员刚想命令部队解散,可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刘镖好象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就转向了刘镖这边,“刘副营长,你还有事吗?”
见副教导员问了自已,本来有气的刘镖,也泄了一大半,说了句,“没事了”,因为在一营,他算是‘老人’,营长,教导员全都是后来的,这副教导员才来几天呀,要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怎么能行,他就是个‘要尖之人’。
一切平安无事,众人吃过晚饭后,都进入到大院的空房子里休息去了,为了让门卫的舟桥团战士休息休息,一连长还特地安排了哨兵,把他们给替换了下来。
“老关,我看以后集合的事,就教给镖子干吧,我干这个也不太合适,”副教导员是个明白人,在关建国眼中,只有刘镖才是他兄弟,他怎么的也是个外人。
“也好,我一会和他说一声。”
“那行,我先去六号那边,还要和他说点别的事,”营里的财权,从补助发放开始,就由副教导员把着了,他也不准备交给关建国和刘镖他们,必竟他和六号才是一头的,他们有事自然好商量,这也就是我军特有的军政分工制度,哪怕这后勤应该是刘镖掌管的事,现在是特殊情况,也就另行对待了。
“我就搞不懂了,是首长们看我们不顺眼,还是小安子搞的鬼,我就发觉从一开始,咋就啥啥不顺呢,”刘镖也不是个傻子,回忆起‘红蓝对抗’演习,好好的一把进攻防守演练,首长们都不爱来看,最终让孙旺开着坦克,给他们阵地给平了,再说从靖北出来,一路之上,好象安参谋就把他们当傻子看待,好的地方没有他们的,干活就想起他们来了,难道这红军师b团一营的名头还不够响,不如孙旺他们这个解放时期战前起义的国-民-党部队咋的,在营里的荣誉室里,摆放着井岗山时期到抗美援朝时期所有的光荣历史,难道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