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拼搏,总要有贵人相助,郭开山的贵人,自然是刘雪华了,多年来,有这么一把漂亮的小伞保护他,他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什么阻力。
从靖北起程之时,郭开山也曾经困扰过,自已一人独挡一面,又没有个人商量,可谓是捉襟见肘,后来转到了卧铺车,他也想开了,发昏挡不住该死,没有谁都一样,上前线打仗,就是个水到渠成的事,没有刘雪华帮他,不还有其他人嘛,总之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还有无数个战友在支持他。
在火车上见到刘雪华,郭开山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在京城换车之时,他亲眼看到在靖北和自已一起上车的友邻部队,都上了硬座车厢,人家的官比自已大,凭什么‘前线医疗队’的人员,全都上了这仅有几节车厢的硬卧车厢,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刘雪华起了重要作用的缘故。
刘雪华坐的是少有的软卧车厢,最多不超过两节,她为图清静,坐在最把头的位置,在这一点上,她和郭开山真的好象,那厕所离得老远,自然是不能闻到那种特别气味了。
郭开山直行穿过了好多张铺位,这些铺位的人都用另类的眼神看着他,郭开山显得很是大方,他无瑕外顾,放开步伐,一步一个钉的迈向了最前面。
此时刘雪华已经在过道上等他了,过道的小桌子上,放着好些子吃食,有奶油蛋糕,易拉罐的饮料,还有一盒平时郭开山一直抽的“辽叶”。
“你什么时候上车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呀?”郭开山也不客气,他坐下打开了一袋面包,大口地咀嚼起来,不过这声音很小,多年来郭开山已经戒掉了‘叭叽嘴’的习惯。变成了无声行动。
“我在总医院陪我父亲来的,好几晚都没睡好,上车我就休息了,等我想找你的时候。队里的人说,你也睡下了,我就没想吵醒你,怎么着,这回队伍拉出来顺利吗?”刘雪华打开了一瓶荔枝味的易拉罐,递给了郭开山。
“还行,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女护士班那边也是一样,她们比男兵还要兴奋呢。”
“这可能是表面现象。我是女人我知道,越到目的地,就越容易出现问题,这样吧,你在明里。我在暗里,再看几天,等到达终点我再出现。”
“至于吗,你还怕她们跑了不成?”
“说真的,我还真怕,咱们不能没见一仗,就出了事故。按我说的办吧,我就在这下铺睡,你每天来我这里两回,我们商量一下工作。”
“好。”
回到自已这头车厢,郭开山显得很是精神,他每走到一张铺位。都会跟大家问好,他手中的本子上写得是密密麻麻,记录的全是每张铺位上的人员,别看他和刘雪华说不打紧,可真到了事头上。他还是紧张的。
“队长,早上我们吃什么呀?”
“送什么吃什么呗,不过大家要少吃点,在车上不运动,小心积食。”
“是罗,她什么都吃,放的屁可臭了。”
“哈哈哈”。
当郭开山走到警卫排这边时,战士们都在擦枪,当大家见到郭开山后,都站立了起来。
“王凯,你过来一下。”
“谁让你让战士们下来擦枪的?”
“难道不应该吗,平时这个时间,咱们可都出操了,现在在火车上,按道理来说,也得训练操课吧,我看擦枪挺好的,省得各个睡大觉,闲得五鸡六瘦的。”
“大家都听好了,我向大家宣传一项命令。”郭开山走到车厢中央,大声说道。
“从现在开始,大家放松休息,自由活动时间,咱们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知道了吗?我再重复一遍啊,各班只要把人员控制好就行,擦枪的事,咱们下车再干。”
郭开山有郭开山的打算,他发觉有些人员好象有点晕车,不光警卫排的战士中有,就连医务分队那边也有,要是让大家迷迷糊糊擦枪的话,走了火就不得了了,必竟他们不是战斗部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他让王凯去军医那边领了些晕车药,又给了他些橡皮膏,晕车药给晕车的战士服下,那橡皮膏则是贴在肚脐上的。
b团一营,在关建国和六号的带领下,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京城,到了地方后,军代表先安排部队进行休整,先用饭,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京城军代表的行政级别不低,关建国和六号让刘镖组织部队原地休息,他们则到军代室接受下一步的任务。
“首长,我们的车皮啥时候能调好啊,我们是红军师b团的。”关建国向来嗓音洪亮,他的话震得办公室来回乱晃,发出了嗡嗡地回音。
“关建国,我听说过你,你们两位请坐。”军代表是个中年军官,从他新式军服的料子上,就可以分辩出,他的级别很高,应该是正团职往上。
关建国和六号坐定后,旁边有人给他们倒好了茶水,关建国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给喝光了,“首长我想向你反映个问题,”。
“你请讲。”
“我们来时坐的全是硬板,我们的兄弟部队则坐的是卧铺,您看,是不是再给我们调配车次时,适当照顾我们一下呀。”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军代表笑呵呵地看着两人。
“报告。”
“进来。”
从外边走进来的是孙旺,他向军代表敬了一个礼道,“又来麻烦您了,您看我们的车皮,啥时候能解决呀?”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