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间大宅子边上的小巷,说是小巷,三个成年人并肩而行是没问题的。湛一卿决定用门三儿称呼这个小闫真摇,这不是他熟悉的闫真摇,对着个小屁孩儿念他名字怪怪的。可能是前面人少,小门三儿没注意到后面有个猥琐地跟着的黑小子,抽泣的声音大了点儿。
宅子后面一条河,两道是成排的柳树。门三儿出巷口的时候左右看了看,拐了个弯儿,也是湛一卿反应快,不然还看不见门三儿径直冲向一棵大柳树手脚并用蹭上去的样子。
门三儿爬树的样子不丑,反而显得他特矫健,现在看上去也就是七八岁的门三儿上树飞快,一看就是很熟练的。
然后,湛一卿扒在墙边探头,深绿色的柳条遮住了门三儿,门三儿也看不见他。他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听见一阵“嘤嘤嘤”。
嘎?
嘤嘤声不大,奈何湛一卿耳力不错,隔着一段能并排两辆马路多加一个人的距离,清楚地听着门三儿在哭。
他不说话,就是哭,大概是一路过来哭太久了,偶尔还要打个嗝。湛一卿自然不知道是什么让小美人儿哭的这么难过,他看了好一会儿那棵柳树。竟渐渐觉出了几分熟悉。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