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药后施针之前,赤鹇跟闫真摇强调了不保证有效,关键时刻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先护住自己。并问了一些关于症状感觉之类的问题,闫真摇很多都直接表示不清楚,回答到最后,湛一卿莫名觉得很可怜,可对方表情还是很淡定,他还是在心里表示个同情以示礼貌。
而闫真摇完全信任地卸了防备躺在床上的时候,湛一卿突然想起在此刻看起来很无关紧要的事儿,他忘了告诉闫真摇他记起来了。虽然看起来他似乎真的不在意湛一卿是否能够想起来,湛一卿理解为不想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期,但就湛一卿自己而言,他觉得这没什么,那时候的闫真摇反而更可爱一些。再者他自己藏不住话,顺便再逗逗闫真摇也是极好的。
他很自然地坐在赤鹇的竹编椅上,放松地看着施针的甚至有些从容的赤鹇。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赤鹇就收了针,站在床边盯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就整理好东西放在床边柜上。走到湛一卿隔着小茶桌的另一边坐下了,湛一卿看她颇有闲情地提了茶壶,顺手给他倒了一杯。忍不住问道:“你不继续看着他吗,这么有把握?”
赤鹇哼了一声,斜睨他一眼。湛一卿不在意地受了,心想这大概就是胸有成竹了,没事儿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