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望着她,轻轻的亲了一下贺清言:“干妈,嘟嘟会想你的”
贺清言也险些被她个弄哭了,越来越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把小朋友都弄哭了:“嘟嘟,不哭了,我要走了”
“干妈”嘟嘟使劲而拽住贺清言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撒手,圆圆的脸蛋上净是倔强。
贺清言不敢再多呆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摸摸她的小碎发,转身就走了。
“我会想你的”
贺清言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摸摸自己略微湿润的眼眶,她害怕自己给一个半大的小姑娘无法兑现的承诺。
“姐,你回来了?”贺清云原本还以为她至少得大半夜才回来呢,又担心齐飞结婚对他造成影响,小声的问道:“你没事吧?”
贺清言摇摇头,看着愈加精的贺清云,觉得时光真快,以前的小孩子都长成这副帅气少年模样了,也应该能承担起来他自己的责任吧。
贺清云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道:“我哪里不对劲儿吗?”
“没有”贺清言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抱住了他:“只是觉得你更加帅气了”
贺清云有些蒙,也轻轻的抱住了贺清言,若是以前他肯定是要臭屁的回一句,,可是现在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诺诺的说一句:“姐”
贺涛夫妻俩出来的时候也是蒙了好一会儿,虽然姐弟俩感情深厚,也不会抱在一起,想的是齐飞的结婚对她的影响也太大了些,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担忧的看着她。
“清言,你”陈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一直很听话的女儿,只是看着她眼睛微红心疼罢了。
“妈,我没事”贺清言摇摇头,不忍心让自己年迈的父母在为自己担忧,耸耸鼻子开心的说道:“就是有点饿了,快去做我喜欢吃的吧”
“就是,你快去”贺涛也是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受一点的委屈,急忙让陈静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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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溪看着睡着睡着就突然开始流泪的贺清言心疼的狠,右手轻轻的附上她皱起来的眉头,轻声的安慰道:“没事的,清言,我在这儿”
贺清言略微动了动身子,却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这都已经三天了,无论是那个医生来都说是醉酒的缘故,若不是他时常还说些梦话,还真的以为他真的有什么病了呢?
祝溪看他这样子也是担心,只能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就是有这种感觉,清言一定是梦到以前的事情了,也肯定很需要自己的安慰:“等你醒来,我们就结婚好吗?”,双手握着他的手,似是在祈祷,脸上柔情似水,像是刚入爱河的小姑娘。
在她昏睡的期间,祝天之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来了,别别扭扭的来看了看贺清言,饶是有程书玉在面前,也被祝溪冷言冷语说的一句都不敢回。
虽然以前祝溪很听她的话,但也知道祝溪心里也是个极其护内的人,如今自己把贺清言灌的三天都醒不过来,被祝溪说两句也是活该。
祝天之走了之后也不由得埋怨了贺清言几句,若你直接说你父亲是议长,我不就直接同意了吗?又何故回去灌你酒,那你也不会几天都醒不过来,也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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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人愉快的吃了晚饭,他们虽同住在北京,一起吃饭的次数也并不多,一般都是父母跟着贺清云一起住,最近因为贺清言的生病才住到了贺清言的房子里。
陈静谈了好多关于贺清言小时候的事情,从她的蹒跚学步到她的事业有成,从当初的安静可爱到如今的成熟稳重,谈了好多好多,脸上是从未变过的自豪模样:“清言,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时候吗?”
贺清言摇摇头,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母亲竟也是如此的多话之人,让人听起来舒服。
“就是你三五岁的时候”陈静略微怀念的想了一会儿,笑着说道:“成天只会带着清云胡闹”
贺清言笑了笑,在她的记忆中也只有那时候会把陈静气的骂人,后来稍微大一点就变得独立有想法,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调皮的自己,想着想着眼睛就又带着了些许的眼泪:“或许清云的孩子还会气你”
贺清云没回他,看着自己的姐姐竟觉得有些虚幻,自己竟也被眼泪迷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就先去睡觉了”贺清言随意的吃了一点,就对几人说道。
徒留几人面面相觑,贺涛不放心贺清言蹑手蹑脚的跟着贺清言,站在她门外边,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贺清言刚关住门,眼累就止不住的往外流,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极力忍住自己哭泣的声音,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玩具的孩子,脆弱不堪。
贺涛听着里面的声音也红了眼眶,什么时候他见过这样的清言呢?他的清言一直都是值得叫骄傲的,手摸到把手上,却怎么也不敢下手去拧动,生生的停留在半空中,好久都没有动。
一个在里面哭泣,一个在外面哭泣,同样的隐忍,同样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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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清言”祝溪看着贺清言愈加汹涌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往外流,他心里面一定很苦吧,认识他这么久虽不是见他第一次哭,但这样的无助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心里一紧,他应该是坏坏的调戏自己的模样啊“该回家了”
贺清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很熟悉很温柔的声音,但他却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