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使慌忙依言退出,两扇宫门随后紧闭。朱明焦灼道:“青阳,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怎么就不肯说呢?”
白藏也道:“我们君……咳,玄天他如何了?怎么我们去的时候寻不见他?”
玄英喃喃的道:“别是君上的伤,就是他所为吧……”
白藏急道:“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师兄弟有多好。青阳,算兄弟求你,你就说一两句吧。”
青阳闷声道:“我无话可说,认罚就是。”
朱明忍不住道:“青阳老弟,你……”
正争吵间,宫门又开了,他几个立时住了嘴。太清在门前飘然而现,问道:“我徒儿一心求死,却是何故?”这话虽是对着他们四个说的,但一双清清淡淡的眼睛,却只盯着青阳。
这位道祖虽成日闭门不出,但他在三界至高无上了数万年,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足以压得青阳喘不过气来。
青阳却撑了下来,一句话也不回,面上一片死寂。
幻境外的东华向门内瞧了一眼,躺在榻上的“自己”虽被除去了胸中剑,却仍是气若游丝,血流不止,似比方才更凶险。
太清目光微变:“不说?”
一句质问,仍无回应。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