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皱了皱眉问道:“你瞎说什么呢,小月这样子是飞升的天劫,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我的问题,出发的前一天小月提着桃花醉来找我,对我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我们一醉方休,结果你们回到昆仑墟后我才醒过来,如果我去了若水河,说不定一切都会不一样。”白浅哭泣道。
“小五,你错了,小月是个做事很稳妥的人,如果不是计划好了,她是不会阻止你的。”白真道。
“四哥,这是什么意思?”白浅抽泣疑惑道。
“白真上神说的没错,十七你无须自责。”从白月房间出来恰巧听到他们对话的令羽说道。
“九师兄为何这样说?”
“若水河之战翼族破了我们昆仑墟的阵法后,擎苍在我们军营疗伤时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什么真相?”白真疑惑问道。
“早在翼族起兵前擎苍和白月上仙谈过关于东皇钟之事,那时擎苍便发现东皇钟被盗,奈何伤势严重,又担心翼族中会有人借由东皇钟挑起事端,两人便商量好了对策,却未料到白月上仙飞升的天劫时间又这么凑巧,才变成现在这样子。”令羽叹道。
“不,你说错了。”白真道。
“哪里错了?”令羽问道。
“小月一开始就算出了历劫的时间。”白真神情凝重道。
“阿爹和折颜都未能算出来,小月怎么可能算出来。”白浅不解道。
“魔未央乃上古神器,对于天象最是敏感不过,怎么会算不出历劫的时间。”
“照四哥的意思是小月一开始就知道此次前去凶多吉少。”白浅不可思议道。
“想必小月是不想墨渊用元神来封印东皇钟,她便自己以身犯险。”白真推测道。
白浅心中一阵唏嘘,她这一生还未经历过这种能生死相依的感情,没有出现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他去死的男人,自然不能理解白月的心情,直至后来有个男人的出现才让明白只要心中有爱,不管为对方做任何事,哪怕是死,都是甘之如饴。
“不好啦,十七快去看看师傅,师傅要杀了大师兄。”匆匆忙忙跑来寻白浅和白真的子阑大喊道。
“什么?师傅要杀大师兄?怎么可能呢?”白浅不敢相信。
叠风拜入昆仑墟数万年,向来将墨渊当作父亲般尊敬,叫他为墨渊死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墨渊对这个性子沉稳的大弟子疼爱有加,怎么会突然要杀他呢?
“来不及多说了,快去阻止师傅,否则大师兄要没命了。”子阑急道。
众人连忙赶往白月的房间,便看见叠风跪在墨渊脚边,墨渊眼神中充斥着愤怒,抬手作势要给叠风一巴掌。
白浅连忙跪在叠风前面挡住,讶异道:“师傅,不管大师兄做错了什么,看在他在若水一战中立功的份上功过相抵,请师傅饶了他。”
叠风拉了拉白浅的衣袖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替他求情了。
“你做了什么,自己跟他们说。”墨渊冷漠道。
“白真上神、十六、十七,一切都是叠风的错,是我轻信了玄女。”叠风低头道。
“玄女?到底发生了何事?”白浅皱眉道。
“若水大战前几天玄女伤痕累累出现在山门前,她伤心地说是翼族因为她是异族人,怀疑她是细作便对她严刑拷打,她九死一生方才逃出来的,可恨我轻信了她就出手救了她,还未来得及同师傅说,她便不辞而别了,我以为她是回家了,却不曾想她竟将阵法图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