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一袭黄衫飞身来到昆仑墟,瞧见众人的一举一动,看着叠风率领众师弟们四处寻找白浅的下落,树林没有、莲池没有、后山没有、后殿没有、酒窖也没有……
听到叠风分析可能是瑶光上神劫走浅浅,眉头一蹙,闭眼细细地感觉着白浅的气息,不一会儿白月便消失在昆仑墟。
此时闭关的墨渊似乎感应到白月的气息,一晃又不见了,感觉奇怪,正想唤弟子进来查问白月行踪,抬眼只见叠风带着令羽进来,行礼后令羽急忙道:“师傅,小十七不见了。”
墨渊听后若有所思道:“不见了?可有去酒窖寻过?”难道小月回来是因为小十七?心里顿时充满了欢喜又苦涩的情绪,欢喜的是小月终于回来了,苦涩的是小月不是为了自己回来的。
令羽欲言又止:“早找过了,师傅,我们几个猜想······”
墨渊语气里带着一丝凉气道:“说。”
这种语气将叠风和令羽心里一颤,但都只将这当作师傅担心十七的缘故,并未作他想,叠风说:“九师弟是听见酒瓶子摔碎的声音,十七最是贪杯,怎么可能让酒坛子就这么碎了,定是慌乱之中被人带走,九师弟当时追上去竟也没追到,之后我们才发现十七不见了,师傅您想,就连九师弟也追不上,那人该有多熟悉昆仑墟。”
令羽接道:“而且昆仑墟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只有瑶光上神的府邸在此处,我们几个猜想或许是十七说话不顾忌得罪了瑶光上神的人,可弟子又不敢擅自去要人。”
墨渊沉默了会儿,意识到白月可能已经去寻白浅,便匆匆带着叠风和令羽前往昆仑山下瑶光府邸。
此时在瑶光府邸,瑶光坐在正殿的首座上回想着方才与掳来的墨渊座下十七弟子司音的对话,心里颇有感触,慢慢的陷入了回忆。
瑶光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一旁瑶光的婢女替自家主人说:“前几日见到的就是我家上神,你可知我家上神是谁,是昔日与墨渊上神一起征战天下的瑶光上神,虽然你犯了如此大错,可我家上神却很慈悲,从今日起你就随着家上神做一个座前弟子,悉心修行,也好消一消你的顽兴尘心。”
白浅看着说话的婢女,心想:坏了,大师兄说过,这瑶光上神一直爱慕师傅,还特意为了师傅将仙府搬来昆仑墟,该不是为了引师傅与她大战一场,借此萌生点惺惺相惜的情谊,就特意用我做诱饵吧,幸好这瑶光上神不知道师傅喜欢的是小月,不然依小月的身子骨怎么禁得起这般折腾。
白浅硬气道:“我已经是墨渊座下十七弟子司音了,又怎会另投他门,想都别想。”
瑶光表示绝了,从飞升上神以来这十几万年除了墨渊和那个人外还没有敢跟我如此说话,就连天君也是客客气气的,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侵犯,“放肆,墨渊如此风华之人怎会有你这种顽劣之徒。”
白浅依旧口无遮拦道:“身为一个女子,仰慕一个优秀的男人并不丢人,可是把人家弟子绑来借此与人家来往,这才是大大的丢人。”
瑶光脸色苍白,双手拽紧拳头微微颤抖,怒道:“休要信口雌黄。”
白浅仍然视而不见瑶光的脸色,径直地顶嘴道:“你才信口雌黄呢,我师傅待我好是因为他怜悯我的身世,又受故人所托,你倒好,把我抓到这来,不仅要我拜你为师,还把我定在这里,我师傅一根手指头都比你好百倍千倍,还要我拜你为师,休想。”
瑶光冷哼一声,缓缓走近,轻抬手挑起白浅的下巴,咬牙道:“可敢再说一次。”
白浅硬着头皮对上瑶光的眼神说:“我师傅一根手指头都比你好百倍千倍,还要我拜你为师,休想。”
瑶光冷哼:“好,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将他拉去水牢,先关三日。”
说完瑶光转身拂袖怒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