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怀疑老易的汗腺到底生在哪里,只见他一听要他下楼,顿时伸着舌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对我说:“少废话,大爷跟你借钱是看的起你,我不了动弹,赶快拿来。”
我望着老易,心里想着这老小子果然熟知我的为人,知道我一定会借给他所以才不吃我这一套,但是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于是我半边脸十分奸诈的对着他笑道:“那咱俩打个赌啊,不赢钱的,赢下楼买雪糕的,敢不?”
老易从我手中接过了钱,然后放在了裤兜里,他对我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热死了,怎么赌?”
这时,我那半边脸延迟的笑容也浮现了出来,我对着他笑着说道:“掰腕子,敢不敢?”
老易一听我要跟他掰手腕,顿时笑得跟老姨一般,他十分猖狂的对我笑道:“哎呀哈?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竟敢跟我掰腕子?好好好,我跟你说,不带反悔的啊,你等我五十秒,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哈尔滨举重界第一奇葩!”
说罢他便花枝招展的做起了三遁纳身的准备,这一切看在我都看在我眼里,当然,我并不是单纯的抽风,主要我也想知道知道,我借了常天庆的仙骨之后,右手的力道到底有多强。
五十秒后,老易那一身强大而熟悉的气夹杂着一股热风扑面而来,只见这老小子十分嚣张的把右肘往桌子上重重的一磕,震得我那二手笔记本儿都开始摇晃起来,他对我大笑道:“哈哈哈!少年啊,来吧,你这完全就是自寻死路啊!”
我望着此刻的老易完全已经是伊利丹附体,虽然他没有蛋刀,但是现在的他确实是一副蛋疼的模样,让我的热血也有些沸腾了,于是我也把右肘往桌子上一磕,同时我俩的双手紧握在了一起。
我对着老易点了点头,随着老易的奸笑声,我俩便同时使出了力气,说来也挺奇怪的,当我俩同时发力时,我俩手上发出的‘气’也开始了对抗,如果说用颜色来形容‘气’的话,老易三遁纳身的气应该属于橙色或者黄色,而我却发现,现在我发出的气却是黑色的,就如同那天槐树下常天庆所散发出来的气一般,现在一用力,手臂上那条蛇形的污垢顿时变的越发的黑起来,慢慢的竟然不再像是污垢了,而像是一条真正的黑蛇。
我十分惊喜的发现,我现在的力量竟然和三遁对抗也不落下风,虽然无法压倒他,但是这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欣喜?
而比起我,老易这小子的表情可就不那么好看了,虽然他的表情由于三遁在身依旧很镇静,但是他那条**的鼻涕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他那双大眼睛挣的溜圆,十分惊讶的望着我,似乎根本不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而我,则是暗爽到了极点,真没想到我这右臂的力量竟然真的可以和老易抗衡,这我还怕啥啊?我现在已经有媲美三遁的力量了,就是没有三遁的速度,我心里想着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别说袁枚了,就算是袁世凯诈尸我都能掐死它!!
两分钟后,随着老易体力的透支,我十分飘逸的就把他掰倒在地,老易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崔作非,你是不是打兴奋剂了啊,怎么会这么猛?”
我见老易好像怀疑我的尿胆原呈阳性,于是我笑而不语的把老易扶到床上对他笑道:“少整这些没用的,不服随时可以尿检,告诉你吧,这就是我用这一半儿脸换来的新能力!”
老易躺在床上听我把这已经有两根仙骨的右手解释给他听,他听完后,叹了口气跟我说道:“这也行啊,太变态了。”
我望着我这右臂,现在那蛇形的东西又变回了污垢,我心里感慨万千,这当然行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么多的苦处呢?不得不说,这涉道越深伤害也就越大,我现在已经快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了,要是再不给我来点儿比较强力的本事,那我还活不活了?
等石头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十分安逸吃着老易下楼买来的雪糕,而老易则因为输给了我十分的郁闷,说什么也要重比一次,跟我比速度,我边招呼着石头坐下边鄙视老易,跟你比速度,那我得多吴老二了。
石头终究是石头,即使这么热的天也是穿着正装出场,白白的半截袖上没有一丝的污垢,和他相比,我和老易仿佛就是小孩儿一般。
老易见我不跟他比,便对着我俩说道:“人都到齐了,就别等了,我都要饿死了,赶快下楼开撮吧。”
石头好像也不怎么累,便微笑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个便向楼下走去。
你要问我夏天的哈尔滨什么最爽最有名,那无疑就是啤酒了,早在一九九零年,就已经有哈尔滨啤酒了,虽然是老毛子们造的,但是确实是中国最早的啤酒厂,大夏天哈尔滨街边的烧烤店一般都在外边摆很多的小桌子,游人们逛累了便可以坐在这里休息,来点儿小串儿烧烤,再来杯冰凉爽口的哈啤,嘿,别提多爽了!
于是我们下楼就近的找了一家露天的烧烤,坐在了桌子边,谈起了明天跟那猫老太太单挑的事情,由于我们的阵法已经熟悉了,再炼也是那回事儿,倒不如聊点儿别的还能放松放松心情,毕竟这些天过的实在是太压抑了,事情跟不要钱似的一件接着一件,让我都有点儿目不暇接了。
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两瓶啤酒下肚后,便拉开了话茬子,可是要聊些什么好呢?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虽然都是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