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豪盘膝坐下,运起内功。见自己运功畅通无阻,又不像中毒,心下觉得奇怪,便喃喃道:“奇怪,为何会这样。”
过了会,欧豪再次运功,突然一股寒气袭起,涌入丹田之中,顿时全身寒冰刺骨,瞬间整个人便蜷缩在地上,全身颤颤发抖,脸色越发苍白,极为难受。
云海躲在一处看着,不禁摇头笑了笑暗道:“好好的干嘛运功呢,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半晌后,欧豪依然蜷缩在地,身体颤抖,却没刚才那样严重,明显好转一些。再过了会,欧豪动了动身体,挣扎了下便爬了起来,脸色甚是苍白难看。摸了摸胸前,甚是心惊,颤声道:“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子。”
欧豪冷静地回想了下,道:“难道是他给我的毒。”想起当时只有与林晓东一人接触过。过了会又摇头否定,想了片刻,颤声惶恐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是冰棱针。”
欧豪一阵惶恐,便冷静下来,心想:“只有门主才能救我,我必须要尽快赶回天慕山。”当下便走到马前,纵上了马背,高呼一声“驾”便快马奔去。
云海见状,便从一处纵身而出。做了做记号,便一路飞步追了上去。
欧豪身中冰棱针的寒毒,一路骑马狂奔,本来就快,以云海脚速根本无法追上。可寒毒发作频繁,欧豪只能一路走走停停。正好给云海机会追上又能一路做留记号。
李心莲一路折返,回到百里镇,找到林晓东和周谢。此时大夫已为周谢医冶。
周谢已经醒来,躺在床上。林晓东突然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谢叹了一声,想起当时发生的事,不禁心惊,便将事情简单地说道:“当时,我和白虎寨的弟兄守着那进镇路口。过了许久,都不见刘鹏进镇,便想带人离开。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一群黑衣人,见到我们二话不说,便杀了过来。很快白虎寨的弟兄们都死在他们刀下,而我被一脚踢进草中才侥幸逃过一劫。”
林晓东听周谢说被一群黑衣人无故袭击,不禁皱眉,道:“那你可知他们是谁。”周谢摇头道:“不知。”想了想,突然又道:“对了,我记得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四海客店的掌柜,还有许多武林高手跟在他们身边,不过似乎都受了伤,中了毒一样。”
李心莲和林晓东听周谢这么一说,不禁对视了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周谢,想了片刻。林晓东突然道:店时,都不曾与他们相碰。为何他们又突然出现在镇外。”李心莲闻声,恍然道:“难道客店中有秘道。”
林晓东一听,便觉得有此可能,便交代几句周谢,让其在这养伤。又道李心莲道:“师妹,走,我们去看下,顺便与云海会合。”说罢便转身出去。李心莲见状,也迅速跟了出去。
两人一路狂奔直往四海客店走去。过了会,两人已到客店门口。李心莲和林晓东对望一眼,便走了进去。
只见客店中饭菜酒水依旧在桌上,有的整齐有的打翻得杂乱,碗碎掉地。此时叶扬已离开多时。
林晓东和李心莲扫视了客店中一时,只见陈设与其他客店一般无异,两人再寻找一翻,又不见有什么秘道,机关之类的东西。
林晓东再扫望四周,突然走到柜台前,只见两个算盘,一本帐薄摆在柜台上外,已没有任何特别。
李心莲寻了一遍客店见无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便走到林晓东面前道:“师兄,有没发现些什么?”林晓东摇了摇头道:“没有,这根本就没什么特别。”想了想又道:“可是他们是如何出镇的呢?”
李心莲也心下奇怪,不禁又环视客店内四周。望了望林晓东,又瞧了瞧柜台,见也没什么特别。
过了会,林晓东道:“我们先离开吧,先去找云海,看下欧豪那边如何。有什么消息不。”李心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不禁又望了下柜台前的算盘,便好奇地伸手去触碰了一下,见这算盘既然拿不动。便望着林晓东叫了声道:“师兄,你看。”
林晓东闻声,便看了下,也伸手过去试着拿着算盘,但却拿不动,又试着转动算盘,还是不动,只见算盘死死固定在那里。
林晓东望着李心莲摇了摇头。李心莲突然道:“试下那些珠子。”
林晓东闻声,便试了下算盘上的珠子,突然发现其中一颗珠子跟其他的珠子不同,这珠子竟不能上下划动。
林晓东便用力一按,突然只听到一阵响声。柜台后忽然移动,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洞口。李心莲和林晓东仔细一看,心想:“这应该便是那条秘道。”
秘道中漆黑一片,危险未知。两人只好准备一翻,拿着火把便走进了秘道。
李心莲和林晓东小心翼翼地在秘道中走去。一路上并没见到可疑。林晓东突然停下,道:“看来这只是一条秘道而已。”便拿火把照了照周围。
李心莲点点头道:“如果他们是从这里走的话,我想这里应该可以出镇,我们就从这里出去,看下有什么发现。”林晓东点了点头,认为李心莲说得有理,便不再多话,直接往前走去。
两人从秘道走了一会,林晓东拿着火把东照西照地观察四周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突然脚下像踩到什么似乎,便了下来。
林晓东蹲下身来,拿火把照了照,见是一块玉佩,又见这玉佩甚是熟悉,便捡起一看,突然道:“师妹,是朝阳师弟的玉佩。”李心莲闻声,看从林晓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