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记者们依然在很尽职的等待,看到郑氏两位公子出现,一窝蜂堵了上去。
“郑先生,你刚才对我们的问题一个都没有回答,是不是觉得理亏而说不出话呢。”
“郑先生,令弟率众斗殴,会被警署起诉吗?”
“郑先生,外界有传闻说你们两兄弟为争家产不和,你今天怎么会出面保释你弟弟呢?”
郑家成也没有逃过这群无冕之王的毒舌,
“郑先生,有人目睹你未婚妻谢蕴仪小姐和一个陌生男子出入酒店,关于这件事你知情吗?”
“郑先生,你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的是一个暴徒的角色吗”
郑家成刚刚在警署里听到大哥吩咐,让他出了门千万不能随便接记者的话,记者那边交给他来处理就好了。
但是以他豪门阔少的身份,以前哪里受过这种鸟气,被一个内地仔打了不说,现在还被一群小记者围堵,出言不逊,胸腔里早已充满了愤怒了。
“郑先生,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墨镜女子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说你?”一个带着嘻哈镜的小报记者问道。
“她说我什么”郑家成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接了一句,不过立马就觉得大事不妙,紧闭嘴巴了。
记者问了半天,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新闻,听到郑家成无意中吐出这么一句话,顿时眼光发亮:刚才走过去的个女的肯定是和郑家成相关的人,而郑家成又这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不妨猜测,那人就是从没爆过光的郑工资未婚妻谢蕴仪!
发问的那个记者回到道,“他说觉得你是个虚伪的人,没有担当,鲁莽又很专权,”
郑家成的脸更黑了,他知道那个女的多半指的就是谢蕴仪,没想到那个小贱人竟然在记者面前这么说他。
不过他这次没有冲动,冷着脸闭口不答,跟着郑家纯上了宾利车,直接离开了警署。
记者们看到两人都走了,也没有再追下去的意思,刚刚郑家成的反应足以让他们大书特书的了,至于报道出来的是事实,还是猜测,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香港市民爱看,报社赚到了钱,自己的工资分红顺利到手,什么新闻他都敢报道,谁让他们是无冕之王呢。
文华东方酒店顶楼套房内,徐学成把刘嘉玲扶回了谢蕴仪的房间。
从警署出来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无线的训练生公寓肯定是关门了,徐学成也不放心大晚上的让一个女生在外面单独过夜,干脆把刘嘉玲带回来,让她和谢蕴仪睡一间房。
“谢谢你啊,叶生。”刘嘉玲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踝,经过医院的处理,现在浮肿已经消除了一些。
“没事,都是老乡,在外面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徐学成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放到枕头边的床头柜上。
谢蕴仪把刘嘉玲一放下就瘫倒在床上了,“嘉玲,你最近是不是吃的有点多,累死姑奶奶我了!”
“哪有,肯定是你力气太小了,我看你是装出来的,其实你一点也不累对不对?”刘嘉玲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
徐学成安置好了两人,就起身了,“那我先过去了,我我还是住在隔壁,有事叫我,”
“走吧走吧!”谢蕴仪挥挥手,示意徐学成可以gowaay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徐学成随手把衣服搭在了晾衣架上面,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
这一个晚上,又是喝酒又是打架的,还到警署去游了一遭,再加上拖了个不能走路的伤患,徐学成的小身板早就疲乏了,头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学成就到楼下柜台把自己的房间退了,坐着公司的车回了深圳。
“叮咚~叮咚~”
“奇怪,大早上的人呢?”叶蕴仪不甘心,又按了几声门铃,终于确信徐学成不在房间里。
“死人头,去哪里了?”她嘀咕着找到了楼下的柜台小姐,“请问看到顶楼10086号房间的徐先生吗?”
柜台小姐低下头查了一眼,“哦,徐先生今天早上退房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谢蕴仪转身离开了柜台,口里喃喃着说道“可恶的徐学成,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是谢小姐吗?”
谢蕴仪正准备去按电梯,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追过来问道。
“我是谢蕴仪,你是?”谢蕴仪疑惑的看了来人一眼,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啊。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徐董的生活秘书,徐董让我把这个教给你”
“哦~”谢蕴仪疑惑的接过一个纸袋子。
年轻人送完东西就转身离去了,他本来就是周天天给徐学成在香港找的一个临时生活秘书,深知老板的私事,尤其是女人方面的私事不能打听的真理。
回到房间,刘嘉玲也醒了,瘸着腿一只脚蹦达着找牙刷,看到谢蕴仪拎着个纸袋子回来了,奇怪的问道,
“唉,你不是去找徐先生了吗,拿什么东西回来了?人没找到吗?”
谢蕴仪没搭理她,拆开了封口,里面是一张卡一封信和一把钥匙。
“奇怪,搞的这么神秘”,谢蕴仪又拆开了信封。
“蕴仪:我回内深圳了,酒店的房间我给你续了两天,卡里给你留了点生活费,这把钥匙是太古屋公寓19栋438号楼的钥匙,不介意的话住在里面吧,当然你要是愿意回家我也没意见,替我和刘嘉玲道个别。”
看完徐学成的留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