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名为“红果”的强台风从菲律宾以东海域向北而来,在今夜降临在首尔市上空,噼里啪啦犹如豆子大的雨珠倾泻而下,伴随着阵阵强风,这两股恶客驱赶着还停留在街上的行人,受到影响的小摊贩只好早早的打烊。

一个披着黑色雨衣的摊贩因为家远的缘故,无奈了骂了声娘,推起板车顶着这股要命的狂风暴雨朝着家中走去。

大约半小时,摊贩才结束了遭罪了路程,在门外脱掉雨衣,扣了扣门道:“孩子他妈,我回来了。”

开门的妇女脸上布满皱纹,就像一团揉搓的草纸,上面写满沧桑,她浑浊的双眼睁大,见到自己的男人被雨淋得一身狼狈,赶紧迎进门,一边拿着干毛巾给自己男人擦拭,一边嘴上埋怨道:“看你淋的,不是说了?今晚有台风就别摆摊了,你不听,这种鬼天气晚上还会有人?”

男子憨厚的笑了笑:“多少还是卖了点,不亏,不亏。”

“哼,你就逞能吧,到时把身子搞垮了,我可懒得伺候你。”妇女竖起眉毛将干毛巾丢在男人怀里,骂骂咧咧的走去厨房。

“多放点姜,煮浓一点。”

“知道啦。”

男子走进客厅,见电视频道又转到音乐台,却没见到人,他坐在沙发上随意的转个台,一边问:“成逸那小子呢!”

妇女在厨房头也不回的应了声:“他啊,突然说有什么灵感,婕他了。”

男子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呵,这小子,难道还真想学他哥一样出道?”

“还不是你,当初我就不同意他们去做什么练习生,你看看这大半夜的成勋还要去跑什么行程,台风天多不安全。”

中年男子无奈道:“那是你不在家,那家公司的什么室长,代表啊在家里啰嗦了一下午,说咱们成勋是块璞玉,不要埋没了,成勋那孩子也眼巴巴的看着我,你说咱们成勋长那么大也从来没用那乞求目光看过我,我不是一心软就同意了?”

“哼,成勋去了就算了,反正成勋学习也没落下,上次还考了全年级第一,将来吃到苦头,也不愁没有出路,大不了在回来参加高考,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成逸这孩子有那一点都比的上他哥,学习不好就算了,还老爱打架,现在又学他哥跑去当什么练习生,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那吧破吉他,书也不怎么念了,我真是担心以后成逸怎么办啊,孩子他爸,这事你得管管,不能由着孩子胡来。”

男子被妻子唠叨的没完,耳朵有些炸了,不过想想也对,成逸可不比成勋啊,万一将来没想他哥现在一样出道,靠什么养活自己。

“我去说说这孩子。”

“那臭小子歪理特别多,你可小心点,别在被那臭小子忽悠了。”

“欸。”

中年男子来到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他摇了摇头,这孩子自从进入那公司倒是比以前安分多了,最近也少和那帮狐朋狗友出去瞎混,在这一点上作为父亲还是有心欣慰,不过考虑到孩子的将来,还是硬了着心肠要好好和自家的老小谈谈,他敲了敲门道:“成逸啊开门,是爸爸。”

吉他声渣然而止,没过一会儿,门被打开,一个五官精致,眼睛灵动的小男孩出现在男子面前,他叫金成逸,今年16岁。

“爸,你回来啦。”

“成逸啊,爸有些事想和你谈谈,咱们进屋说。”

男子说完就走进屋内,男孩跟在身后。

“嗯?你桌上摆着一张张的纸是干嘛用的,跟画符似的。”

“什么啊,那是曲谱,爸你别弄皱了,明天我还要给老师看呢!”成逸不满抱怨道。

“曲谱?”

男子虽然没见过,但曲谱还是听过,见上面的字迹分明是成逸的,疑惑道:“你写的?”

“那当然,嘿嘿,爸,这是第二份老师让我写的曲谱了,最迟一年,你就能在音乐节目上看到你儿子写的歌了。”成逸说起这个有些得意。

“吹什么牛,还什么听到你写的歌,你以为你是谁,大作曲家?”男子没好气的将曲谱丢在桌上,瞪着还不服气的小儿子,最终叹了口道:“我说成逸啊,你能不能脚踏实地去做点事,你妈刚又和我说了,让你别在捣鼓这些东西,你现在都初三下学期了,马上就要升学考,就你那学习成绩,以后想去三流高中?”

“切,读书有什么用,反正我想好了,以后要当歌手兼职作曲家,以后赚的钱肯定比那些死读书的人厉害。”

“就你。”

成逸瞪大了眼,感受到父亲口气中的轻视和不屑,叛逆期易怒的火苗一点就着,语气变得激动起来:“我怎么了,成勋哥可以做到事,我一样可以,而且我还要比成勋哥做的更好。”

“比成勋更好?”

男子被小儿子的态度激怒了,声音冷冽道:“你怎么比,成勋在你这个年纪学习全年级第一,成勋在你这个年纪,公司练习生排名第一,成勋在这个年纪,那公司已经给成勋练习生补贴了,你呢!你还在伸手向家里要生活费,要钱买吉他,你和成勋比,比什么?”

男子话说的有些重,成逸气的咬着牙,大声道:“成勋哥是厉害,成勋哥是优秀,但我金成逸也不是废物,爸,我知道你和妈一直都看不起我,心里只有成勋哥,但爸你等着看吧,我金成逸会用行动证明,你们都看错了,我金成逸一点都不比金成勋差,看看将来谁的成就更高,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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