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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是人类对客观事物的主观感受!
日差的目光注视着那张面孔,以及自己和她之间各个玻璃容器里的实验体……企图将它们,同她口中所说的‘美’联系起来。
这里真踏马美?
日差看着那些被一个个缸体圈养起来的实验体,滋着牙。
与其说它们美,不如说面前那张苍白到有些妖了的面孔——已经生出了一些冰冷的美感!
如柳叶般紫艳的眼影;
笔直矗立,却仿佛柔若无骨的身躯……
轻音、柔体,却完全没有那种让人看上去想推倒的感觉。
反而纤白近似于妖!
她应该已经将自己的实验用于己身,也不能算是客观的人类了!
被如此这般的蛇叔称为‘日差君’……
日差一阵恶寒!!他顿时感觉美琴和香彩平常呼唤的这个称谓——仿佛被玷污了,自己也被侮辱了般!
日差拧巴着嘴,艰难的说道:
“大蛇丸大人,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实验而已。比不得你们!”
蛇叔毫不理会那阿谀的奉承,她据需游走在充满福尔马林香味的实验室中,继续欣赏着她眼中的美。
她触摸着眼前一个个实验的缸体,隔着玻璃轻拂里面的肉。
那仿佛畸形的肢体,在她金色的瞳孔凝视下竟莫名的收缩和颤抖。
它们微微抖动,却又丝丝挪移靠近着她抚摸过的地方……
肉,活了。
也不知是渴望被利用而产生的兴奋,还是更加害怕的恐惧!
“日差君,它们很期待!……不是吗?”
大蛇丸注视着玻璃容器里反光的身影,亲昵的说着。她嶙峋却又袅娜的身体,在实验室内怜悯的爱抚着那一具具被打了编号的实验体,无比欢快。
日差皱着眉,似乎在介意那些小家伙们……抖的不争气!
也不知是它们有查克拉便是娘(爹),还是蛇叔的查克拉似乎对它们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它们集体抖动着……
这让日差很有些无奈。或许有时间给它们换换查克拉的口味也不错。
但不管它们到底是美还是丑陋,还是喜新厌旧喜欢其它的味道。它们,都应该是只属于这间医院、属于他的。决不允许她人惦记……
日差没有靠近有些癫狂的大蛇丸,继续立于自己的实验桌前指过那一坨坨的肉。
他指着被那双纤细的手指抚摸的48号实验体,仿佛一个父亲般介绍着:
“大蛇丸大人想必理解错了。你现在看到的它们……并不它们该有的样子。”
日差的右眼靠近医学显微镜的镜头,注视着他们真正的样子。
一边轻声细语的解释,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实验:
“就像你眼前那坨,它并没有‘你’看到的那样美好。它真正的来源,也只不过是一场切除的手术,一个患者的痔疮……”
日差指的是,那最大的一坨!
空气,仿佛冰冷了下来。
所有的肉,瞬间缩了回去。
大蛇丸那张苍白的脸,也显得有些黑了!
她让猩红的舌头,从本该亲切的晶莹剔透的玻璃壁上收回,划拉了两下收回到口中。
在停顿了半刻后,又收回了抚摸在器皿上的指尖……
大蛇丸收缩着瞳孔,注视着正在认真观察着显微镜的日向日差。面对他袒露出的脊背沉默不语,似乎在犹豫着,是否也切些肉来!
日差开启着白眼,继续背对着对方仿佛老友般解释着那些被抚摸过的容器:
“它们的来源——都很普通。”
“它们没有大蛇丸大人你想的那样完美……”
日差依次指过一个个编号:
“31号实验体,它只不过是来源于一节被切除的残肢;而它,也只是来源于一节囊尾……”
“至于我研究它们,也只是想从他们的苦难中找到更多治愈的可能!”
蛇叔的脸色比想象中的要白。她笑了笑,邪魅的脸上充满质疑和虚伪,仿佛日差那遮遮掩掩的口吻。
她苍白的指尖滑在被福尔马林清洗的桌子上,发出咯吱咯吱干净的响声:
“从凡人的身上汲取养分……”
“看来我对日差君你的评价,需要更高些!”
日差取出了显微镜下的玻璃片,算是默认般喃喃的说道:
“是吗?但我们所做的有着本质区别。不是吗?”
他一眼看向仿佛看出了更深层秘密的大蛇丸。就算抱着一样的目的,也绝不能承认自己和他们相同。
毕竟,那从实验中总结的经验和好处,也只不过是在治愈时顺带的丝丝添头……
大蛇丸灿笑着继续欣赏实验室内的缸体,想要从中看出日差所说的不同。但这一次,似乎刻意有些远离,不再舔舐和抚摸;
日差依然像个医者般进行着他简单的实验,企图缩短和他们之间的差距。
两人维持着某种气氛的平衡,直到今天这个被拖拽了很长的夜晚,快要在太阳升起前结束的时候时……她轻敲着一扇晶莹剔透的玻璃壁,率先打破了沉默:
“日差君,你果然是最懂我的。”
大蛇丸看着那一坨坨健壮的肢节,说道:
“或许我现在所做的、我们的方向不同……但能理解我所做的、懂我的——你果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日差抗拒的摇了摇头,他可不希望被蛇叔这种扭曲的物种认可、认同。他抵制着对方的眼神,但却不知为何,冥冥中似乎总感觉未来少不了要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