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只是伸开双臂,怕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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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鸢这次依旧很迅速地扶着我站稳,却没有骂我下流,“你要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被我碰到伤口。”
我说怎么满眼柔和,原来还惦记着我英雄救美留下的痕迹,“跟你一比,我这反而不叫伤,还是让我先帮你敷药吧。”我可不敢借着搀扶之名随便伸手去碰乔鸢,因为面对别的女生还知道哪些地方太过暧昧碰不得,可在乔鸢这里我觉得碰到她指甲、发梢那都是冒犯。
我拖过来一把椅子,乔鸢却把我轻按上去,“衣服都染红了一片,还跟我逞什么英雄。再这样我可要怀疑你是莽夫了。”
依她的脾气我要是不让她服侍一回,她自己的伤肯定得一拖再拖,大方地将上衣掀起一角,“那我就勉为其难消受一回美人恩吧!”
伤口不深,却很长,我好面子用力绷着腹肌。乔鸢将消炎药抹上来的时候,疼的忍不住抖了抖。乔鸢也不笑话我,反而少见地温柔耐心,“放松点,疼一下就过去了,总好过以后留疤难看一辈子。”
女生的思维确实不一样,我不禁笑道,“我又不穿露脐装,一点疤痕无伤大雅。”
乔鸢没有接话,只是很认真地帮我敷药,然后用绷带将纱布裹上去。大功告成之后才悄悄松下一口气,朝我眨了眨眼睛,“洛言,我在学校的时候还难为过你,你为什么要拼命救我呀?”
“你那不叫为难,顶多只能算小孩子脾气,何况我们最后不是和解了吗。”
乔鸢侧身而立,鼓胀的胸脯有节奏地起伏着,“谁说我跟你和解了,后来碰到你和你心上人我还想离间你们呢!”
“可是从结果来看你帮了我,因为你的出现我们的感情变得更胜从前了。而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会跟她说半句无中生有的话。”可我不管怎么说,乔鸢都不能心满意足,“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化敌为友吗,如果还在为第一次见面那些话生气,我再用朋友立场跟你道个歉。”
我起身将椅子让给乔鸢,她还是侧着身子不愿意面对我,“我不想欠别人人情,特别是男生。”
“我没把保护你当成人情呀,朋友之间理所应当。再者退一万步说,即便算人情,我又不会让你以身相许,怕什么。”
“你真的拿我当朋友么?不介意我哥的身份?”
我畅快一笑,“他是他,你是你,为什么要介意。再说你哥这人看上去也不错呀,虽然打游戏比较菜,打人比较狠,但起码算个性情中人吧。”
乔鸢听我评价湛龙,又主动解释道,“其实我哥骨子里并不喜欢好勇斗狠,他加入双龙帮都是因为我小时候体弱多病需要大笔钱住院。如今身不由己,想全身而退也不是那么容易了。不过他坐镇双龙帮的这些年,除了到ktv、酒吧、会所收保护费也没干过其他出格的事……”她说她的,我径直到急救箱里找消肿的药,脚踝扭伤最容易因为关节活动肿起。等我拿着药蹲到她面前伸手要脱她鞋时,乔鸢立刻惊慌道,“洛言,你要干嘛!”这叫这么大声,等会前面的混子就跑过来砍我了。
我一把按住她小腿,轻松将软鞋脱了下来,“你不是不想欠人情么,我现在就要你补偿我。”
等到乔鸢准备贞洁烈女死活不从的时候,我才把药瓶拿到她眼前晃了晃。不过乔鸢依旧打开我的手,将只套着乳白薄袜地双脚挪到一边,“我……出汗了,泡完脚再擦药。”回过神来才觉得乔鸢的反应理所应当,她的小脚可不是轻易能摸的,再说爱干净也无可厚非。
我把药瓶放到一边,“那我去打水,顺便拿点冰块过来,你等着。”我顺着乔鸢目光找到她的用具到外面打了水加完冰块重新回来,发现门居然关上了,赌气地重重敲了几下才听到乔鸢缓缓走过来开门。本来还想抱怨乔鸢腿脚不便还关开门折腾自己,可定神看到乔鸢的模样不禁呆住了,“乔鸢,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乔鸢嗔怪道,“你往哪里看呢!”抬头才发现其实她只是把长裤换成了超短裤,大约是怕等会药蹭到裤子上。
“乔鸢,你性感起来还真是不让人活。”确实在学校没见乔鸢裸露过大腿,这纤细笔直地双腿别说玩一宿,玩一辈子估计都不腻。
“你再这样油嘴滑舌,我可把衣服换回来了。”一样地娇嗔,这次却略带笑意。
“我这都是肺腑之言,你如果每天都这么穿,足可以让龙城纸贵。”
乔鸢转身一步一颠回到床边,“你这人正经起来比谁都正经,不正经起来也一点不饶人,学校里那么多整天短裤短裙的女生我才不信你还没看够。”
我把水盆端过去的时候差点下意识就蹲下了,真是臭不要脸。退到一边一眨不眨地看乔鸢洗脚,她虽然被我注视着有些不习惯,可又不能说什么。从头到尾小心翼翼地抚摸、轻揉自己的脚踝,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饶是如此,我也第一次觉得看女生洗脚原来这么过瘾,真是臭不要脸。当然我不是真的变态,是乔鸢实在太完美了,但凡是个男的看到她无暇地双腿都会忍不住感叹:女人的腿脚居然能生的比春宫图还好看!我拍了拍脑袋才醒过神来,“不是没看够,是根本就懒得看。因为真正好看的东西不需要特别去留意就挪不开眼睛,比如你光着腿洗脚。”
乔鸢抬脚轻轻擦干水迹,穿上拖鞋要去倒水,“花言巧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