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作死了吧。万一让苏照雪发现我跟苏闻霜之间不清不楚,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万一你小子食髓知味,被其他舍得脱衣服的女生给勾走了怎么办。我这也算是保护雪儿,你觉得呢?”你疼爱妹妹的心意,我体谅,但咱不能这么丧失呀。
“闻霜姐说笑了,我虽然不算什么君子,但喜欢小雪就会尊重她的决定。如果随随便便就见异思迁,也太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了。”
苏闻霜往后退开两步,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哟,看不出混小子还有点良心。很好,以后就专心对我妹妹吧。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与雪儿无关,她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苏闻霜说着深吸了口气,竟让我觉得有些感伤起来,“混小子,你听好:如果我以后遇到什么意外,你必须陪着雪儿。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知道期待不能太高,但哪怕最后没在一起,请帮我像亲人一样保护她。”
“闻霜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是她刹那间的反常给我的第一感觉。
“狗屁,我能遇到什么麻烦。我的意思是你小子要么现在就从雪儿身边滚蛋,要么就好好照顾她,不许在她需要你的时候当缩头乌龟。”苏闻霜立马又变回了平时的麻辣味。
“那当然,我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作为男人从来不会退缩。”说完我忽然回忆起之前左岩跟我说的话,想劝劝苏闻霜,“闻霜姐,我听左岩说你跟他爸妈关系都不错,你----”
苏闻霜马上就猜到我要说什么,轻敲我脑袋,“以后少听左岩那个小yín_chóng胡说八道,我留在《夜夜笙歌》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他老爸那个肥猪流我可消受不起。”
“那闻霜姐也要多多保重,小雪看上去独立,其实对亲人是十分依赖的。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不方便让小雪知道,可以告诉我,我即便势单力孤也会竭尽全力。”
“这话我爱听,不过这份心意用在雪儿身上就可以了。姐姐我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欺负。”苏闻霜将想说的话都交代完,着急回会所,走到校门口立刻打车离开了。
等我返回住处,苏照雪出奇地在客厅等我,“我姐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就是让我跟你认错,以后不许再误会你了。”我肯定不敢把苏闻霜想代替苏照雪让我舒服的话说出来。
苏照雪自顾点了点头,“还有,你不许瞧不起我姐,她去会所工作也是想让我过的好些。”
“我绝对没往那方面想。闻霜姐自己也说了,她是想存一笔钱,说不定为了以后做生意或者置办嫁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无可厚非,况且我相信她有分寸、有自己的原则。”虽然她在会所难免要跟男客有肢体接触,但从上次她调戏火鸡的举动来看,她游刃有余、进退自若。用她的语气说:没有男人能玩她,只有她玩男人的份。
苏照雪没料到我这么开明,准备好的说辞全然用不上,缓缓走进卧室。临关门才回头,“今天的信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的呀,不信我给你看我那里还要十几张草稿。”
苏照雪摇了摇头,“以后别这样了,有心多用在学习上。”见我神色掩不住失落,她又补充道,“之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再理会,你也不用再道歉。”
“那我们----”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在我姐姐眼里起码我们还是朋友。”看得出她不再像之前一样记恨我,但这样不冷不热也让我心里没底。
情书还是要写,但必须更用心更真诚,我继续看着《诗经》想着如果词句贫乏还要去向章梦婷讨教。
第二天课间操结束后,刚要回教室,突然校门外传来阵阵军歌。高一军训的汇报表演结束了,走进学校之后每个班的队伍立刻分崩离析。一个个迷彩服也没什么看头,我正打算转身,王胜突然拉住我,“洛哥,别急着走呀。听说高一新生已经选出了校花,你不好奇么?”
张兆龙立刻替我回答道,“在洛哥眼里,苏照雪就是校花,根本不用选。”
“我又没说苏照雪不漂亮,只是好奇高一那群小崽子选出来的女生到底长什么样。”
王胜这么一说,我倒也不想走了,“好,就陪你们在这评头论足一回。看看她到底多么倾国倾城。”
话言刚落,不远处已经开始起哄。我们挤上前一看,新生人群中一个俏生生地倩影背对着众人,正缓缓脱掉身上的迷彩服。等她再次从容面对视线时,我只听到张兆龙和王胜猛的咽了咽口水。这个女生的外形让我也始料未及:要说五官精致,像苏照雪那般已经渐入化境,可她更多了几分吴带当风的飘洒;要说身材玲珑,像章梦婷那般绝对无可挑剔,可她更多了几分曹衣出水的诱惑。看她的时候不禁让我想起老班上课时教我们的两句诗:“凌波仙子生尘袜、素体含香欲倾城”。 直白点说就是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不过难怪这么多男生对她没有免疫力:看上去这么不真实的一个仙女,却很从容地当众脱去外衣;被人用或猥琐或欣赏的眼光审视,不喜不忧,不知道是早已习惯还是毫不挂心。而最致命的要数她的眼睛:苏照雪单纯,所以永远是那么清澈;沈依依热烈,所以永远是那么活泼;章梦婷成熟,所以懂得在清冷与妩媚间流转。而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颠倒众生:眼神时而乖巧,告诉你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时而妩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