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意褪去。
取而代之的成了狡黠玩味。
道，“秦凡哥哥，我要没猜错的话，金阳老祖那厮-没了吧！”
秦凡闻声条件反射地稍稍瞪眼一愣。
接而环扫起了周边。
“秦凡哥哥，你放心啦！这儿已经被我布下隔音阵啦，除了咱们仨，谁都听不到呢！”
似是看穿了秦凡心中担忧，马尾道。
这一来倒是让秦凡愈发苦涩无奈。
去尼玛，这摊上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妖孽啊！
“嗯，你说得没错，金阳老祖，没了！”
在马尾的这般态度下，秦凡知道这问题绝对回避不了的了。
索性也不打算再瞒着，直接坦白道。
“我要是还不猜错的话，金阳老祖是被你给灭掉的？”马尾来了兴致，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什么惊喜话题般。
“对，你没猜错，是被我灭掉的！”秦凡凝声点头正肃道。
“不对呀，依你的实力，怎么可能灭得了金阳老祖？像他那么层次的，实力应该在尊神巅峰大圆满才对呀，而且，而且你怎么会跟他发生交集？这不符合常理呀..”
在秦凡坦白承认过后。
轮到马尾懵圈了。
她完全想不通所问的这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