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竹难书的屈辱史在那些妖士口中接连暴喝起来。
先前对于魔帝那种油然滋生起来的畏惧在此刻全都化作了针对天庭而去的愤怒与仇恨。
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威严依旧。
秦凡一言不发地默默听着这些妖士的言语发泄。
对于这些妖士道出的这些，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
别看地球中的西游记里把天庭刻画描写地有多么仁慈济世，实则那一切都是颠倒是非！
先比起妖冥魔三界，天庭一直以来都要来得更加暗黑更加残忍更加卑鄙！
都言人心可恶，殊不知仙性才是万恶之源。
人性所有可恶的一面，正正就是被仙界在思想的灌输之下牵引出来的。
杂乱的愤恨之言在持续许久之后才渐渐歇停下来。
待到声音彻底静落后。
秦凡这才看着那些恢复到满脸敬畏的妖士，淡淡的沉声言道，“那么，你们志愿选择出现在这里，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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