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洋洋洒洒一番长篇大论,武松听了都觉得于理不合,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知县相公李不言更是气得怒火中烧,指着花子虚怒骂道:“一派胡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花子虚,难道你放走盗贼时迁,那东平府府尹便不会为难本县了?难道你私纵盗贼,便能对得起清河县百姓了?”
“抓住盗贼时迁,即便不能追回全部脏银,至少对那七家富户,对清河县百姓有个交代!此案就此了结,即便东平府府尹上本参劾本县,至少本县对提点刑狱司可以交差,本县至少对得起朝廷,对得起清河县百姓!”
李不言将花子虚一通痛骂之后,花子虚不仅不怕,反而嘿嘿笑道:“大人暂且息怒,在下可以向大人保证,那些穷苦百姓手里的脏银,大人不仅不用追回,还有那七家富户被盗的金银珠宝,也都会全璧归赵!至于大人您,不仅不会背负失责之罪,反而有大大的功劳,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花子虚此言一出,知县相公李不言听了吃了一惊!心想时迁已经被你和武松放跑了,那些被盗的金银珠宝,又怎么可能完璧归赵呢?
本县没有拿住盗贼时迁,提点刑狱司那边肯定要问责此案,东平府府尹也会拿此事大做文章。本县头上乌纱帽能不能保住都悬,又怎么可能有大功劳,又怎么会加官进爵呢?
知县相公李不言,打死也不愿相信花子虚,也不敢相信他说的这一切。但是花子虚说的如此笃定,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却由不得李不言不信!
这件案子可以说是关系到李不言,和花子虚以及武松等人身家前程的大事。花子虚即便再年少轻狂,想来也不会拿自己的身家前程开玩笑!
知县相公李不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花子虚的身上!但愿他所思所谋不是虚言,但愿这一切都被花子虚料中!
“花子虚,你有几分把握?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能对本县明言吗?”
“知县相公容禀,此事小可用了些江湖手段,大人您还是置身事外的好,免得大人以后难以应对!至于此事把握,最少也有九成胜算!不过还要大人耐心等待三五日,三五日之后自见分晓!”
听完花子虚这番保证,知县相公李不言,一脸颓色的看着花子虚道:“好,本县再信你最后一次!花子虚,你这一次玩的够大,本县给你三日,三日之后要么皆大欢喜,要么,要么咱们三人一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