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两百人份的口粮!”考虑了一会儿,金酋长说道,就算这群人类的武力高上了天,他也要多为自己的人民讨要一点好处,虽然这一点好处真的太少太少,他自己的直属部落里就有上千人,马上冬季就要到来,每年冬季的草原都在死上几百人,这并不稀奇,有不人就因为少那么一口的,就这么平白的没了。
有两百人份的口粮,就可以在最艰难的时候支撑下来,这对犬人来说很重要,比任何追风马都重要,对于我来说,这二百人份的口粮并不算太难,邺城市政已经将邺城北方都给了我,我有足够的地方来开荒,而且我还有一万多人的无业游民,这些人在明年都会成为我的农民,到明年秋天,我就可以有养活这些人的粮食,但有没有多余比较难说,不过挤个二百人份应该不算困难。
我想了想对酋长说:“我同意,不过要有个时间,我认为十年比较合适,十年以后,我们可以再来商谈有没有必要继续我们的合作,不过在这十年里,希望犬族给我们提供一些必要的情报,比如你们兽人对邺城附近的用兵情况,要知道,我的领地就在邺城以北,如果你们兽人对这一地区劫掠,我们将无法保证粮食的生产,而你们犬族将得不到我们协商好的口粮供给。”
金酋长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dà_boss呢,他虽然和张汉文在商谈,但最终拍板的人是我,他热情的说道:“马团长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您说的那些都不是事儿,我可以答应!”
我看了看张汉文,是不是刚才要的东西太少了?那可是五十匹追风马啊!这可是一笔大大的财富啊,犬人却一点都没放在心啊,有点颠覆的感觉。啊,对了还有五个狼人奴隶,可我看不出那五个人的价值在哪里。
我对金酋长说:“不过,今年的两百人份的口粮恐怕不太好弄,您知道的,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一旦草原上下雪,这粮食可不好运,所以,我希望明年开春之后交付今年的粮食。”
“啊?啊?今年也有吗?不是从明年开始吗?”金酋长激动的象个小孩子,金瑞更上一下从位子上跳了起来。
我说错了什么吗?难道今年的近五十匹追风马只是为了五个奴隶?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我又看了眼张汉文,张汉文同样在吃惊的看着我,以后来草原要带个无耻的商人,这就不是我们能把握的领域,我内心里大声的对自己喊叫着。
不是已经说出去了,那就不要改了吧,至少会给犬人们留个很好的印象,所以,接下来我们宾主都很嗨,这顿饭一直吃到快吃晚饭才要结束,结果就是大家继续吃晚饭,最后整个宴会只有一个还保持着清醒,其他人都躺下了。
我只不过保持清醒而已,我知道我是被扶着回到住处,但那时候我感觉不到自己的两条腿在哪,也许这就是喝醉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当我们醒来的时候,犬人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各系追风马,让我们不得不感叹犬人的高效率,问题是犬人把张汉文昨天的话当真了,他们给我们的都是野性未驯的马,所以,本想当天就走的我们只有多留一天。
在犬人部落之外的草原上,我们看到了近五十匹各系追风马,十三匹青色的风系,十一匹黄色的土系,十匹黑色的水系,和两匹红色的火系,虽然火系最少,但那兴奋劲儿比其他所有的追风马就要大。
我对崔建和候氏兄弟说,你们去挑三匹风系吧,我抱着双手看着他们下场挑马,挑好之后,犬人牧民把挑出来的马放出来,候氏兄弟将套索往马的脖子上才套好,两匹马飞一般的奔跑起来,而他们两个居然拉着套索在草原上滑起了草。
两匹风系马围绕着犬人部落大约跑了五圈之后,看着一直甩不掉两人,两马放慢了速度,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给兄弟两来上几个风刃,不过,候家两兄弟确实灵活,不光趁着两马发慢速度之机,不断的缩短和马的距离,还上窜下跳的躲开了所有的风刃,最后跃上马背,控制住两马,让它们无法回头。
这马当然不肯乖乖的就范,不停的踢跳回旋,可惜候家兄弟象两块牛皮糖般粘在了马背上,两马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消停下来,结果自然是乖乖认主。
崔建可就简单粗暴了,他从马头正面直接把套索挂在马脖子上,还没等马跑起来,他直接拉着套索根部,硬生生把马拉在原地,让马根本跑不起来,那马又想喷吐风刃,还没张嘴,崔建沙锅一般的拳头已经砸在马的腮上,两三下之后,这马直接跪了。
崔建跑去把马鞍、笼头拿过来,直接就给我穿戴起来,那马不想穿?那不可能,崔建拳头一扬,马软了。
这真看不下去了啊,马很可怜,不觉得需要对崔建说两句,可说什么?不得不说,这简单粗暴是真的有效,崔建现在正骑在那可怜的马上,正向候氏兄弟耀武扬威呢,不过,当他跑回我们队列时,我听到他对那两个管后勤的杂役说:“快快快,给我来点黑豆!什么?干什么?当然是喂马!你想我的马以后在关键时刻背叛我吗?”
原来这小子还知道啊!这样强硬制服的马并不是真心服软,还知道用美食来贿赂一下,让这马真心实意的跟着他。
两匹火系马被黄中和韩涛分了去,他们驯的中规中距,套索一套,立刻跳上马,让马尽情的跑吧,一直到下午,两个人才趴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回来,不过看来有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