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匹夫眯着眼睛,随意的拱了拱手,对三人说:“三位道友,要不要进我这桃花岛转转啊?”

话说的有些无力,却也是人之常情,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客套,开门见山,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三个五星战宗彼此间对视一眼,由贯匈国的段无极开口道:“我等来此的目的,道兄应该知晓。”

拓跋匹夫点了点头。

段无极编继续道:“那变请道兄将那牧秋交出来吧。”

拓跋匹夫盯着他,道:“我什么时候同意把握徒弟教给你们了?”

段无极道:“那么说,道兄向开战了。”

拓跋匹夫道:“总是要战的。”

段无极道:“呵呵,那好,文斗还是武斗。”

所谓文斗,只分胜负,而那武斗,便是生死,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拓跋匹夫道:“我不想杀你们,文斗吧。”

段无极眯起了眼睛,来自牧国的牧千木却嘲笑道:“道兄好大的口气啊。”

拓跋匹夫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漫不经心似的往前踏了一步。

就这一步,旁人觉得云淡风轻,可牧千木的感觉却大有不同,他看到有一把刀随着那一步的踏出直直的向他劈来。

牧千木平生见过很多把刀,他自己也是用刀的行家,可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他才忽然间知道,原来,自己以前所见的所有刀都是徒有其表,这,才是真正的刀。

面对这把刀,牧千木想接住,可他不敢,不敢就只能退,一退再退,直至退到了湖畔,才硬生生的止住身子,那张英俊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潮红,虽然没受什么伤,可高下已判。

这个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便是拓跋槐等四个徒弟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能,更不用说初见拓跋匹夫的段无极和温功峰了。

然而感受最深的,还是直面拓跋匹夫威严的牧千木,此刻,退到湖畔的牧千木哪里还有半点身为五星战宗的尊贵,他的面目潮红,双眼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上前一步的拓跋匹夫。

场面,一时有些诡异的凝滞。

而跨出一步的拓跋匹夫却并没有丝毫的凝滞,他斜着眼撇着退到湖畔的牧千木,学着刚刚牧千木的口吻对他说:“怎么,我的口气真的很大吗?”

修行到了战宗这种程度,对于世事之通透远非常人能及,自然不会有什么屈辱的感觉,技不如人罢了,没什么好屈辱的。

是以牧千木片刻之间便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从湖畔走了回来,对拓跋匹夫抱拳深深一拜,真诚的道:“道兄好本事,牧某自愧不如。只是,若想让牧某就此罢手,那是不可能的。”

段无极也道:“不错,既然道兄说要文斗,那便文斗吧。”

拓跋匹夫道:“好,你们划下道来便是。”

段无极略一沉吟,道:“请道兄稍候,我等要商量一下。”

“好,请便。”

接下来,三个五星战宗微微靠拢,不见开口,却是再用神识沟通,片刻后,由一直未曾开口的温功峰道:“鸿蒙界中,战宗不轻出,为了此事,我等也不想破破例。既然如此,那让小辈们去斗吧。道友以为如何?”

拓跋匹夫呵呵笑了两声,随后随意的道:“可以,悉听尊便。”

听到拓跋匹夫的笑声,饶是三人已经是历经沧桑的老怪了,可还是止不住的脸皮一红,可没办法,在刚才三人的交流中,据牧千木所言,这拓跋匹夫的本事当真是深不可测,绝不是三人能够抵抗的,情非得已之下,只能拿鸿蒙界的潜规则来遮门面。

只是三人没有想到的是,拓跋匹夫竟然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下来,可既然答应了,事情就好办了,于是,温功峰继续说:“三日之后,我等会从岸上的百万追杀者中选出千人,道友也派出千人,两两放对,胜场多着为胜方,道友以为如何?”

拓跋匹夫笑着说:“你们是欺我桃花岛无人吗?”

温功峰道:“道友这话从而说起,贵岛岂会无人,不说道友身后的四位英才,便是那岸上的三百万大军,难道还找不出一千人来吗?”

闻言,拓跋匹夫再次眯起了眼睛,道:“好,我答应了,你们回吧。琴琴,送客。”

段无极最后说道:“望道兄言而有信,不要事到临头反悔,那样的话,虽然我等三人或许不是道兄的对手,但我三人所代表着的,是我们三个国家,道兄珍重。”

拓跋匹夫翻了翻白眼,不耐烦的道:“知道了,啰嗦。”

说完,掉头就走,无礼到了极点,三个五星战宗也不见怪,最后深深的望了拓跋槐四人一眼,转身上了船。

船上,三人再次神识沟通了起来。

段无极道:“二位难道不觉得此事有些过于简单了吗,那拓跋匹夫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

牧千木道:“莫非,他有必胜的信心。”

温功峰道:“非也,他不但没有必胜的信心,相反,他必定会抱着必败的决心。”

牧千木:“为何?”

温功峰:“因为他怕。”

段无极:“以他的修为,他有何可怕的,按照牧兄的估计,此人最起码有七星战宗的水准,这样的大能,难道会惧怕我等三人吗?”

温功峰:“他当然不怕我等三个区区五星战宗,他也不怕岸上的百万追杀者,他怕的是我等身后的国家,怕的是那百万人身后的家族,势力,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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