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方……方什么来着?”
姬叔弼在黄罗伞盖下歪歪斜斜的坐在虎皮座椅上,面前支起青铜炉鼎烧着木炭取暖,连正眼都没有瞧方离一下。
方离嘴角微翘,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悄悄向赵云和颜良使个眼色,“我叫方爹……”
“方die?哪个die?”
姬叔弼缓缓抬头,对方离的不配合有些恼怒,在我虢国公面前你小子就算不三跪九叩,是不是也应该稽首顿拜?
“亲爹的爹!”
方离并不介意传授姬叔弼一些知识,“我叫方爹,字祖宗!”
姬叔弼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
“呛啷”一声,赵云佩剑出鞘,人影一闪,在虢国卫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到姬叔弼面前,用锋利的剑刃抵住了姬叔弼的咽喉。
“休伤吾主!”
两旁的虢国将士乱作一团,在范统、曹宝的率领下纷纷拔剑出鞘,一窝蜂的涌上前去搭救姬叔弼。
“看刀!”
颜良大喝一声,腰间佩刀出鞘,风声虎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下了曹宝的头颅。方离也同时提剑扑了上去,从背后刺倒一名虢国武尉。
赵云手腕猛地一用力,利剑刺破了姬叔弼的肌肤,温热的鲜血登时冒了出来,吓得姬叔弼杀猪般大叫:“饶命,好汉饶命!”
方离一把抓住姬叔弼的发髻,猛地用力一扯,就把这个刚刚还高高在上的虢国公拖倒在地,抬脚踩在背上,冷哼道:“现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么?”
姬叔弼吓得面如土色:“知道、知道……方离,方离!”
“什么?”
方离脚上的力量加重,狠狠碾着脚下的虢国君主,用行动告诉姬叔弼,在我方离面前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姬叔弼痛的呲牙咧嘴:“方、方伯辅!”
方离两只脚踩在叔弼的背上,使出浑身力量碾压:“到底叫什么?”
“唉呀……痛死我了!”
姬叔弼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方爹,方爹,方祖宗!”
方离心中升起一股大仇得报的爽快感,继续摧残着姬叔弼,“我问的是名和字,不用说姓!”
“爹……祖宗!”
姬叔弼几乎要哭了,自己到底中了哪门子邪,从安逸的荥阳跑到黄河北边来找虐?挨打也就罢了,堂堂的一国之君脸面算是丢尽了!
眼见国君遭此奇耻大辱,部分虢国将士纷纷举刀上前拼命:“大胆方离,快快放了我家主公!”
颜良与赵云刀剑齐出,卷起漫天银光,砍的人头乱滚,血花飞溅,转瞬砍倒十余人,吓得其他虢国将士后退不迭,再也没人敢上前送死。
武将不敢动弹了,倒是陈松这个文官从士兵手里抢过弯刀抹了脖子:“孙忠这个庸才误国啊,主辱臣死,我陈松今日以死殉国!”
话音未落,锋利的刀刃撕破喉咙,鲜血喷涌而出,陈松捂着伤口踉跄了几下,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来再昏庸的君主手下也有忠臣!”
方离叹息一声,从姬叔弼身上跳了下来,用佩剑抵住他的脖颈,叱喝一声“站起来!”
“哎呦……哎呦……痛死寡人了!”
姬叔弼扶着腰部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向方离央求道:“方大将军,咱们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不要动粗,千万不要动粗!”
“放下武器,降者免死!”
张辽率领一万虞军把五千虢军团团围住,齐声大喝,声振寰宇。
姬叔弼蔫头耷脑,之前的神气不复存在,挥手道:“放下武器,都放下武器啊!”
方离朝正西一指,高声道:“虢公乃是一国之主,不宜驾临前线,你还是到五十里外的河内坐镇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姬叔弼无可奈何,只能被方离率部裹挟着向西而去,于傍晚时分抵达了河内。
河内是虢国仅次于荥阳的重镇,城内有居民七万余人,土地肥沃,经济繁荣,方离率部入城之后迅速控制了城池,命张辽暂时担任河内尹,控制这座县城的城防与物资。
为了防备消息走漏,方离下令关闭四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
至于百里苏苏私自盗窃虎符追赶骊姬之事,方离已经顾不上计较,一来军务繁忙,无暇顾及。二来形势有所变化,赵国已经倾力出击,方离不用再讨好楚国,若是百里苏苏真把骊姬给追了回来,那就再另做计较好了。
方离控制了河内之后把姬叔弼软禁在县衙,夜间带着颜良前来逼宫,逼迫姬叔弼加封自己为虢国大将军,统一指挥虢、虞两国军队,共同抵御晋军。
“虢公啊,我做了大将军之后你叫我另外一个名字就好,老是叫我方爹,怕是会被人误会!”方离笑吟吟的揽着姬叔弼的肩膀,笑眯眯的恐吓。
姬叔弼被方离折磨的怕了,在方离的淫威之下连个“不”字也不敢说,当即提笔传诏,宣布由方离担任虢国大将军,统一指挥虢虞联军共同抗晋。
看着姬叔弼哭丧着脸在诏书上盖了章,方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出门时吩咐守卫的亲兵:“好好保护虢公的安危,务必做到寸步不离!”
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了河内这座重镇,方离在心情大好的同时又为手下缺少人才而发愁“随着地盘的扩大,人才不够用啊,不知道这次拿下河内,控制姬叔弼,官拜虢国大将军有没有奖励?”
在床榻上盘膝而坐,用意念询问脑海中的系统:“给我查询一下有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