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牛打受重伤了?,什么时候的事?”阳德文急忙问道。
“县尉大人,上午我和牛达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片区内巡街时,走到贵宾楼附近,碰上两个正要进去贵宾楼的人,形迹很可疑,便上前去拦住了对方,想对他们进行盘问。
可没想到对方中的一个人,突然从怀里抽出来一把匕首,一言不发的就将牛达给捅了一刀,掉头便跑掉了。
属下追了几步,见牛达倒在地上,便不敢再追了,发了信号求助之后,附近的兄弟赶来,一部分兄弟去追查歹徒的下落,属下和另外一名兄弟,急忙把牛达送到了医馆来治伤了。”衙役说道。
“走,进去看看牛达的伤怎么样了。”阳德文边说边往医馆内走去。
“县尉大人来了。”另一名在医馆内,负责照顾牛达的衙役,见了走进来的阳德文,赶紧起身打招呼道。
阳德文点了点头,朝正在弯着腰忙碌的郎中问道:“徐大夫,这位兄弟的伤怎么样?”
“伤的倒不是致命之处,可是伤口太大了,止不住血,恐怕是熬不过去了,请恕老夫无能为力。”徐大夫闻言,直起了腰身,摇了摇头说道。
“徐大夫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把这血堵住了,不让他继续往外流血,他就不会死,对不对?”阳德文凝重的说道。
“那当然,他这个伤,主要是伤口太大,流水不止的问题,只要不让它继续流血,很快就能好起来。只是想要止住这血,谈何容易啊”徐大夫肯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