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以后,数百人已经在金斧公馆大院里集合了。
南方的初冬同样有些寒意,阳光惨淡,微风清冷,但众人心中的激情却是狂热无比,尤其那数百的女妖,一个个都换上了凡间时尚的都市打扮,清一色的超短裙,颜色却是各不相同,上身也都是各种紧身外套,将那一幅幅水蛇般性感的腰身尽显无疑,排列在一起,令的这冬日都阳光都明媚了不少。
叽叽喳喳的娇笑声不断传来,跟等待着春游的大帮女大学生似的,阳光下,一片白花花的美腿反射出大片的乳白光泽。
江帅本来是打算去找林峰的,二十年不见,不光林晓迪想念父亲,他也想想见见曾经的朋友,可是,江海市军区大院已经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已经撤走了。
又给老吴,也就是江海市城委书记打了个电话,老吴的一番话,令的江帅改变了注意。
电话里,老吴将林峰一等转战北方,以及他也被调到北方等,还有这二十年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江帅不由有些担心起来,既然南方都落入了苏北手里,那还在丽海市的张蓉不知道如何了。
想着当年给张蓉填的那些麻烦,以及张蓉这女孩儿对自己的种种深情,江帅越发着急,立刻让丁定达联系他在丽海市的父亲丁富。
丁定达也是一阵大喘气,额头都浮起一抹冷汗,二十年了,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
心头纠结,却又按捺不住多年的思念,丁定达还是拨通了丁富的手机号。
他和江帅、仁杰一等头目就站在最前排,淅淅沥沥的阳光下,将丁定达颤抖的手掌映射的非常清晰,他的眼里,也反射出一层泪花。
当年那个玩世不恭,只懂泡妞,整天能把老爸气死的丁定达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经过无数次血战的铁血男儿。
而这一刻,听着话筒里的连线声,丁定达二十年来第一次害怕起来,害怕听到那不该听到的声音。
“喂?老,老爸吗?我,我是丁定达呀。”终于,电话通了,丁定达有些呜咽的嗓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丁定达?丁大公子?哈哈……你还活着呀!”电话里传来一道陌生的嗓音。
丁定达的连顿时阴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抹冷色,“你是谁?我爸呢?”
一旁江帅一等也是微微皱眉,一股肃杀之气,在这偌大的院落中荡开,令的清冷的温度越发森寒。
“呵呵,放心,你爸还没死,不过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识相的,就立刻来你爸的公司,好好劝劝这老头,江帅丁氏服装的所有股份都让出来,要不然,我保证你们将是最后一次见面。”电话里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道,满嘴的嚣张气焰。
场面异常的安静,众人极端的听力,可以清楚地听到那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很明显,丁富此刻的处境不太好啊。
丁定达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变的阴沉起来,“傻逼,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放聪明点儿,若我爸少了一根汗毛,老子绝对让你后悔做人。”
“哈哈……”那声音笑的更加放肆,“你吓唬我啊?告诉你,老子是苏北大人的手下,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你爸现在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就凭你?呵呵,你听过修魔者吗?没错,我们都是修魔者,是魔人!会怕你吗?劝你老爸拿钱才是最重要的!”
“王八蛋,你他妈找死!”丁定达怒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听听你老爸脖子被扭断的声音?”手机里陌生人的声音也毫不客气。
丁定达再度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眸子里泛起一抹血色,他嗓音变的冰冷,一字一顿道:“奇葩,给老子等着,一个小时后,老子跟你面谈。”
“呵呵,这样才对吗。”电话里的声音鄙视地笑了笑,旋即便挂了电话,明显没有听出丁定达那嗜血的杀气。
“江哥。”挂了电话,丁定达回头看向了江帅。
江帅眯眼,嘴角噙着习惯性的邪笑,悠悠道来:“苏北的人?呵呵,那就去会会吧。备车。”
“好嘞!”仁杰第一个叫道,旋即又回头对着场上数百人道:“都做好准备,下面是表演时间,哈哈,尽情的杀!”
话毕,他又对着十几个手下吩咐了几声,那些人便纷纷往车库方向跑去,也有的以极快的速度出了金斧公馆,到外面找车去了。
数百人的队伍,光靠金斧公馆那些高级轿车可装不下。
很快的,五辆双层大巴在金斧公馆门口停好,十二辆黑色奥迪从车库开车,在那五辆大巴前方停了下来。
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进,难得全部是黑色立领西服,铮亮的皮鞋,而女子则都是各个妖艳,除了白花花的美腿之外,衣服则是五彩斑斓,夹杂在众男子的黑色西装之中,宛如夜幕上弥漫的彩色蝴蝶一样。
一样的是众人肃杀的气势,空气都似乎被冰洁,皮鞋撞击地面,激起大片的灰尘,却是在空中凝聚不散。
咔咔的脚步声,震耳欲聋。
众人上车之后,宏大的车队便直奔丽海市而去。
整个江海市再一次轰动,本来有些冷清萧条的街道又热闹了起来,惶恐不安的人们藏在各个角落里观看,暗自猜测这帮人是什么意图,竟然敢在南方的城市里如此招摇过市。
十二辆黑色奥迪在阳光下泛起一层黑光,刺眼无比,那五辆大巴更是宛如无头庞然怪兽,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几里之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