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者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交出少府帮,亲自去衙门里俯首认罪。”
苏鱼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衙门里的意思?”
在场十三家武馆的馆主,都一脸不屑的看着苏鱼。
为首的老者身上也浮现出一丝傲气,“我们的意思,就是衙门的意思。”
苏鱼突然之间笑了,笑的很大声,“我不管是谁的意思,想摘小爷养的大的果子,可以!凭本事来抢,没本事就乖乖给老子滚远!”
苏鱼最讨厌什么,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什么都不愿意付出,最后跑出来摘果子的人。
为首老者脸上闪过一道温怒,“苏鱼,你就不怕我们十三家武馆联合起来对付你的少府帮?”
苏鱼冷笑一声,“有本事,尽管来!”
“好!好!好!”为首老者脸色涨成了酱紫色,“好得很!”
老者身旁,另一位老者摇了摇头,低声道:“赞先生还没到,等赞先生到了以后再说。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忤逆赞先生的意思。”
为首老者面色阴沉的看了苏鱼一眼,用手里的手杖敲了敲地面,“给苏师父添一张桌子。”
一会儿工夫,一张圆桌就摆在了苏鱼面前。
苏鱼一个人坐在圆桌前,没有人跟他说话,于是苏鱼就点了一桌子的吃食,旁若无人的开始大吃大喝,看的十三家武馆馆主恨的牙痒痒。
酒足饭饱以后,苏鱼又叫了一壶茶,开始惬意的喝起来了。
吧嗒吧嗒!
一阵短促的上楼梯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眨眼片刻,两道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一大一小,一老一少。
小的一见到苏鱼,脸上闪过一道喜色,被前面的老的瞪了一眼,又乖乖的跟在了老的身后。
梁壁?
小的正是苏鱼上次见过的梁壁,那么老的肯定就是梁壁的老爹,人称佛山赞先生的梁赞。
在后世,关于佛山赞先生的传说并不多,但是关于他徒孙的传说却家喻户晓。
苏鱼深知,这位佛山赞先生的功夫,远比他的徒孙更强!
佛山赞先生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竖在背后,看起来像是一位邻家大叔一样和蔼可亲。
“赞先生!”
十三家武馆的馆主一同站起身,冲着梁赞抱拳行礼。
梁赞乐呵呵的回礼,“诸位师父好!”
梁壁跟在梁赞身后,不时的还打量打量苏鱼,见苏鱼冲着自己眨眨眼,他就冲着苏鱼撸撸嘴。
众星捧月下,梁赞被迎坐在了上位,其他十三家武馆的馆主也都跟着坐下了。
梁壁自然没有坐下的资格,只能乖巧的站在梁赞身后,不过从梁壁的脸色上看,就明白了梁壁心里有多不爽。
一番寒暄过后,为首的老者直奔主题,“赞先生,今日请您过来,主要是因为佛山武林有一桩公案,需要您做个见证。”
梁赞抱了抱拳,“愿闻其详!”
为首的老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最近佛山武林中有人暗地里支持街面上的混混,在佛山搞风搞雨,把佛山弄的是乌烟瘴气,百姓们都不敢出门。而且还跟衙门对着干,惹的衙门要调来火器营,把咱们这些武林中人赶尽杀绝啊!”
梁赞皱了皱眉毛。
苏鱼在一旁差点听吐了。这老家伙功夫不怎样,颠倒黑白的本事可不小。刚才是怎么说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换了个嘴脸?
梁赞沉声问道:“张老师父说的人,莫非就是简拳道的苏鱼师父?”
邱姓中年人果断指着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苏鱼,“没错,就是他!”
梁赞顺势望了过去。
苏鱼站起身,冲着梁赞拱了拱手,“梁师父!”
梁赞象征性的回礼,心里却暗自嘀咕了起来。
刚才上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跟独子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少年郎挤眉弄眼的。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仔细一瞧,心里也吃惊了不少。
他吃惊的是苏鱼的实力。
二八的年纪,居然拥有一身堪比化劲境界的实力。这怎么能不让人吃惊?要知道当年他二八年纪的时候,还在佛山街头上四处溜达,寻找名师呢!
吃惊归吃惊,梁赞并没有忘了此次来的本意,他略微顿了一下,问苏鱼,“苏师父,对于张老师父所说的,你有没有什么解释?”
中间人是做什么的?无非就是了解清楚事情的真想,然后从中磋商,找出一个中肯稳妥的办法,解决双方的矛盾。
梁赞又没有收黑钱的习惯,所以他不可能做到偏听偏信。
他要听一听苏鱼的解释。
苏鱼对此,只是摊了摊手掌,“梁师父,此事苏某并不像做过多的解释。佛山人有没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大可以去瞧了一瞧,看看就清楚了。”
梁壁最讨厌倚老卖老的老家伙,此时他果断站出来挺苏鱼,“爹,据孩儿耳闻目睹,眼下佛山街面上的混混们被整治了不少,佛山的街道上混混们变少了。打家劫舍的事情就变的更少了。您平常一直在赞生堂赠医施药,您肯定也发现最近病人也变少了。街面上打架斗殴的事儿变少了,所以咱们医馆的生意也变少了。”
“哦?!”梁壁可是完全给他举了个实际的例子,他确实发现最近医馆里断胳膊短腿的病人少了很多。
两方对比下来,摆明了十三家武馆的人在说谎。
不过梁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