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舞现在怎么样了,好担心。」
罗楠心里有些放不下,这种事情的性质太过于恶劣了。设想一下,如果有人把死老鼠放进自己的抽屉,那该多让人精神崩溃啊。这种行为跟往鞋里放图钉,梳子里裹刀片一样的过分,被害者精神会到极大的摧残,甚至崩溃到几天不敢去学校都说不定,毫无疑问,晏舞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何余把她送回家了,应该没事吧。」
莫鸣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一点都不是安慰别人的腔调。
「小鸣,不是我说啊,我觉得去安慰小舞的人应该是你。」
听到罗楠的话,莫鸣有些惊讶,抬起头看着罗楠,揣摩她话的意思。在精神崩溃的时候,需要人去安慰,但这个人还有特定的要求么?
「这是为什么?」
「唉,太迟钝了。」
罗楠叹了口气,她认为莫鸣这家伙有些过于不解风情了。
「你不是跟小舞关系很好吗?她也认为你是她的好朋友,为什么你就不能去呢?」
「那个……当时人挺多的,我有些不太……」
不太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脸皮薄的莫鸣可能做不出来。
「唉,你这是什么话啊。」
罗楠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表现出关心。」
虽然莫鸣把班长当成少有的朋友,但这不意味晏舞她的朋友很少,或许她真正需要的人不是他,这都是有可能的,在这个方面,莫鸣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
「反正肯定比何余合适。」
罗楠的话里面带着一点的气愤,让莫鸣有了一些兴趣。
「怎么?你觉得何余不太好吗?」
「这个人啊……怎么说呢,有点太自然熟了,我也不是说自然熟不好,只是……太……」
罗楠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对何余的感觉,但想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词。
「附和?」
「嗯,对,就是这种感觉,小鸣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罗楠被莫鸣一语点醒。
「怎么说呢……他对我是这个样子的,我很少说些什么有倾向性的话,但我感觉如果我说了的话,他一定会积极认可我的观点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是的,有一段时间他也对我很亲近的,突然亲近,说话也很好听,嗯……比你说话好听,但我并不太高兴,所以不太愿意跟他来往。」
「是有一些,何余太圆滑了。」
「嗯,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评价何余的时候,其实都有所保留,保持了一种基本的礼貌,但无论话里还是话外,两人都觉得何余这个人,伪善。
「唉?那这样的话,会不会是!」
罗楠突然想起些什么,有些激动起来。
「想别这样想。」
莫鸣摆手,不太认同罗楠的这种先入为主。
「可是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小舞这个人啊,平时可是受人爱戴,怎么会有人这么敌视她?」
「你的意思是,不是恶作剧或者恐吓?」
莫鸣用手托着下巴,低着头,陷入沉思。
「嘛……如果排斥敌视的话,那就说明这样做有好处。」
罗楠轻微的点头,一脸认真,跟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晕晕乎乎的天然,感觉更加睿智。莫鸣了解罗楠,只有在她情绪上激动的时候,脸上的温柔才会消失。
「那好处是什么呢?」
「好处当然是增加好感咯,在小舞情绪最低落的时候趁机而入,说不定之后就……」
罗楠说着说着就有些担忧起来,必须要找出犯人来,至少得确定这何余的性质。
「为了增加好感,做出这种事情有必要吗?」
莫鸣提出自己的疑惑的时候,却有些动摇了,因为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何余的话。
「那个,不知道你看不看得出来。」
罗楠话锋稍转,盯着莫鸣。
「你说的是?」
莫鸣很是茫然。
「这个可能有些八卦,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何余好像,好像喜欢小舞。」
罗楠下定决心才说出来的话,莫鸣反应却很平常,甚至表现出了一些理所当然。
「这个有问题么?应该没有男生不喜欢班长吧?」
「哎呀,我的意思是,不是那种青春期汹涌**的喜欢,唉唉,也不对,是有那种**,但……但……」
罗楠说着说着就有些不明所以了。
「你说的是,认真的那种喜欢?」
「对。就是这个意思,何余大概是很认真的喜欢小舞。」
「可是……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呢?不是伤害到了对方吗?」
「这个你怎么不懂呢?这是想要得到啊!」
「得到……小楠你想说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罗楠的解释让莫鸣更加懵了,这个对莫鸣来说是没有逻辑的。
「榆木脑袋!」
罗楠生气的叉着腰,瞪着莫鸣,很是失望。
「话说你生什么气啊……」
莫鸣依旧不懂,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谁是犯人吧。」
罗楠回到正题,虽说是要和莫鸣讨论,但她心里已经认定了那个犯人是谁,现在她只是想得到莫鸣严密的推理上的肯定,就是确定这个人是何余!
「好吧,我们来讨论一下吧。」
「你现在知道是谁吗?大致的方向?」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