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就此进入了漫长的养伤期。
虽然张安的外伤恢复的很快,但是那老者残留在张安体内的螺旋劲气确实有些麻烦,为了去除这些劲气,张安着实费了一番手脚。
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等彻底去除了体内的暗伤之后,张安又学会了一种新手段,那就是老者的螺旋劲气。
螺旋劲气在破防和破坏经脉脏器这方面,有着不俗的效果,倒也算是张安因祸得福。
在养伤的时候,由于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张安每日里就是给王柔和王道兄弟二人说故事。
小黑因为同样在养伤不能乱动,为了怕小黑无聊,在跟王柔他们说故事的时候,张安也会把小黑叫上。
十天之后,张安伤势痊愈。
小黑的伤势比张安痊愈的还要快上一天,让张安对小黑的体质啧啧称奇。
第十天的深夜,在众多村民熟睡的时候,张安提着湛泸,小黑背着一个小包裹,走出了王悬壶的家。
在知道张安去意已决之后,王悬壶早早的便给张安准备好了路上的干粮和一些伤药,以防不时之需。
在张安房间的床上,摆着三个用木头雕刻而成的小猴子,算是给王柔三人的一点纪念。
当初学剑的时候,王越曾让张安学了木雕,天天用剑抱着木头雕刻,说是能够练习掌控力度的入微。
如今张安剑术如何不好说,但是看那三只栩栩如生的小猴子就知道,在木雕一道,张安已经颇有功底。
偷偷牵过自己的两匹马,把那一袋子铜钱留下了大半,张安和小黑沉默地走向村子口。
“悬壶,我就说吧,张老弟肯定会偷偷溜走。”王武的声音响起,张安抬头看去,发现王悬壶和王武二人站在村子口,正对自己微笑。
“王老哥,王武大哥。”张安走上去。
“你这小子,忒不厚道了。”王武故作嗔怒的用拳头锤了张安一下。
张安笑嘻嘻的说“小弟不擅长离别,所以还是悄悄地走了比较好。”
王悬壶说出了一个地名“以后我们就会搬去那儿,老弟日后若有闲暇,不妨来看看故友。”
“一定一定。”张安急忙说道。
“老弟此去,定要多加小心。”王武谆谆嘱咐“那帮敌人逃走了不少,虽然如今还未有所动静,但咱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定然不会干休。”
“你们也要多注意安全。”张安点头应下。
王武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张安“这是我这些年的一些用刀经验,老弟有空可以看看。”
张安连忙道谢,小心的收好。
三人又聊了一会闲话,张安抱拳说道“二位大哥,小弟这就走了,你们要多保重。”
“期待和老弟再见之日,共饮之时。”
张安翻身上马“二位老哥,告辞了!”
王武二人看着张安和小黑消失在夜色中,久久没有离去。
哒哒的马蹄声中,张安带着小黑离开了给自己留下温暖回忆的王家村,再次踏上寻找石头的道路。
在张安离开王家村的时候,溃败的敌人也回到了各自的世家。
各家家主反应各不相同。
有人心痛,有人震怒,有人冷笑不已。
“我们不过损失了几名罡气境的高手而已,有何需要动怒的?”一名气度不凡,穿着奢华服饰的老者脸上带着笑意,丝毫不为自己家折损的人手心痛“曹家损失了一名天人,该是他们头痛才对。咱们陈家呐,在一边看着就好。”
“可是父亲。。。”和他相对而坐的俊朗文士还想说些什么。
“元龙,你不能只看着咱们家的损失,更要看看是谁造成了这些损失。”老者意味深长的说道。
俊朗文士闻言陷入了沉思。
“那张安虽然名声不显,但却是吕布这头猛虎的亲卫。”老者缓缓说道。
“难道张安杀人一事,后面有主公的意思?”文士问道。
“谁知道呢?主公虽然雄才大略,又借着一纸招贤令,提拔了不少寒门学士。”老者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冷“但是他最终要依靠的,终究还是我们这些屹立百年不倒的世家。”
“可是主公在一直有意割裂和我们世家的联系。”文士担忧的说。
“元龙莫要担心,主公很快就知道,咱们世家如何重要了。”老者的目光深邃,话语意味悠长“主公这些年有些太顺利了,这样不好,太顺利容易让人看不清自己,容易骄狂自傲,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必须及时让主公醒悟。”
“父亲,难道你们要。。。。”文士微微皱眉思索一番,脸上变得无比震惊“主公日后要是知晓,只怕难以善了啊!”
“他若不愿干休,咱们再换一个主公便是了。”老者哂笑道“也许换一个李孟德,贾孟德,对我们更好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