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简单处理了一下的胡易飞,一出门看到高玉明站在那里仿佛心里不停的在斗争什么,见到他出来好像欲言又止。“有事吗班长?”胡易飞先开了口,高玉明一咬牙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开口叫了他从没叫过的称呼“二少爷,我的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工人,家里告诉我只有读书才可以有出息,于是我努力苦读十二年,还有几个月我们就该毕业了,我却突然茫然了,上个好大学真的就能出人头地吗?满大街的大学生送快递、摆地摊,难道我也要这样的出人头地?我真的不甘心呀,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自古以来成大事就要有能施展的大格局,刚才我看到你瞬间的转变,我就明白了你就是我要卖的帝王家,你有庞大的家族企业,坤市的人心里都明白,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就是你家,刚才你的表现说明你是一个能忍能成大事的角儿,我相信我要是跟着你凭我的才能一定能飞黄腾达,二少爷您就收下我吧!”看着高玉明坚定的眼神胡易飞也犹豫了,这时高玉明一掏兜拿出一把美工刀,胡易飞向后一步喊到“你要干嘛?”高玉明撸起左手的袖子,用微微颤抖的右手一刀刺在自己胳膊上,刀口不深血缓缓渗出,高玉明看着没有做任何反应的胡易飞,一咬牙将肉中的刀子又用力扎了下去,这次血快速的流出,“好了,赶紧去医务室包扎一下,我不回班里了,你放学来中银大厦,跟保安说找我就行了。”胡易飞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向了校门,是呀很满意,他知道敢扎自己一刀的也许只是个傻逼,但敢在伤口上再来一刀的才是真狠,一个又有脑子又狠的狗不正是自己需要的,而且是一条自己喂起来跟家里没关系的狗,想想晚上睡觉也能笑行吧。不过真真疼痛的鼻子又一次提醒了自己“阿拉木苏我不会让你再逍遥的,李晓菲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或者说你真觉得我会亲自动你吗?就算你老子再有本事我也要你成我的专属女奴,我的母狗,还有柳月心你个小婊子,傍大款,还跟校长那老不死有一腿,迟早有一天让你在我身底下求饶才泄我心头火。”
望着走出教室的胡易飞,李晓菲深深出了口气,拍拍自己不是很有动感的胸部转身跟阿木说“吓死我了真怕他真的犯浑,你刚回来,不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家就是全市最大的黑社会,只是没人敢管,你以后注意千万别惹到他。”感觉阿木根本没有反应不由得抬头一看,阿木正低着头应该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一动不动,晓菲的脸瞬间红透了,一拳捣在阿木肚子上“你看什么,大sè_láng!”
还沉浸在刚才的玉牌当中的阿木被这一拳打醒“啊?你说什么?”
阿木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可在晓菲眼里这分明就是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呀,又羞又气的小美女再次挥起正义的小拳拳打向阿木的肚子,看着毫无杀伤力的小拳拳落在肚子上阿木还是一脸傻笑“你到底说什么?再说你打就打哭什么?”
只见晓菲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瞪着阿木,一咧嘴边哭边喊“崴到手腕了……呜……好疼……”
一看小美女哭了,阿木有点惊慌,手足无措的样子,“要不我背你去医务室吧?”“那还用说,难道还要我自己走去!”
趴在阿木宽厚的背上,晓菲突然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在爸爸的背上踏实安全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整个人趴在了上边,跑了以后阿木停了下来,抿了抿嘴,咽了口口水小声叫道:“晓菲!”“嗯?”“你可不可以直起来点?”“为什么?”“你的胸……骨咯到我了。”阿木很委婉的说道。“啊?”晓菲一抬身看看自己紧紧贴在他背上的胸脸一红小声嘟囔道:“占了便宜还卖乖。”突然她又一反应“胸骨?你意思是我没胸呗?去死啦,阿拉木苏!”说着挥起手照着前面的大脑袋砸了过去,可是她似乎忘了点事,于是校园里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啊……我的手腕……阿拉木苏……我恨你……”
于是各种小道消息满校纷飞,继阿木摸了柳老师的胸之后,人们又传开了阿木强行背走美女李大小姐,李大小姐一路挣扎却被强行带走根据现场李大小姐的言行应该是阿拉木苏始乱终弃李大小姐割腕自杀,阿拉木苏把她送进了医务室,于是乎阿木就被贴上了一代sè_láng的标签被后辈们敬仰,啊不对是被批判,批判。
踏出医务室晓菲一脸泪痕的噘着嘴走在前面,阿木紧紧跟着,“要不你回家休息吧?我帮你请假。”“回家?就这样算了?你连送我回去都省了?懂不懂礼节?”晓菲一路数落,阿木赶紧跑开“我替你去请假你先等我。”晓菲看着跑远的阿木无奈道:“一说就跑。”拿出手机给家里司机打了电话,阿木也跑了回来,走到校门口一辆路虎揽胜停在门口,一位青年人走下来看着打着夹板的晓菲和一脸傻笑的阿木没有丝毫多余的反应,只是问候了一下“回家吗?晓菲。”
一路晓菲又恢复了平时安静稳重一路无话,阿木照常的傻笑,司机数次从反光镜看他都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