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别人家的牌，左哲还真没见过，或者说，见过了顺手牵羊了甚至据为己有了，自己却是没有意识到。
就像当初的谢谢变身卡。
那什么《妖马甲》残稿衍生的世界碎片，他完全就没听过。
想想那个世界碎片的解锁，想想那张变身卡的获取，现在看来，就应该算是他在偷人家的牌。
如此说来，偷牌这种事儿，对系统在身的左哲而言，好像还没有太高的难度。
莫名其妙的魂入妖界，在未知妖界获得一个神魂化身，其实就相当于有人给他发了一张牌，用这个神魂化身在未知妖界搞事情，就等于是借助那张牌混进牌盒之中顺手牵羊。
鸳鸯刀莫怀仁，紫金刀屠龙，灵蛇岛沈园，以及那些龙套小喽啰，都是他顺手牵羊的成果。
猜测没错的话，他回归现实的时候，这些神魂卡都能被他带到现实中去，至于是自己用还是别人用，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所谓偷天换日，约莫也就是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