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山不动声色的说:“来意不明,只能是随机应变。”
这时候迎宾的管事已经引领着汪庭岳走了进来,汪庭岳一身戎装,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之色,不过标志性的和煦春风依旧挂在脸上,离的很远他就伸出双手:“哎呀,谭老哥哥,大喜啊,大喜啊。兄弟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没能赶上贤侄女的典礼,真是遗憾。”
谭震山也连忙迎上去:“汪专员,你太客气了,本想给汪专员送去请帖,只不过这只是小女的一个订婚礼而已,实在是没敢惊动汪专员。”
汪庭岳呵呵笑着,轻拍谭震山的手背:“谭老兄,你就是给我送请帖,也送不到,我这是刚刚由重庆赶回来,你说你把请帖送哪里去?”
两个人相视大笑,谭震山把汪庭岳请进客厅主宾席位,汪庭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谭沁柔,赞叹着:“令嫒和令婿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我站起身敬礼:“汪专员。”
汪庭岳摇了摇手,笑道:“就不要再叫我什么专员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袍泽弟兄!”